孟梨一直没放弃逃跑,见街上人多,就大喊大叫,请路过的百姓救救他。
说自己不是离国人,而是被拐|卖到这里来的。
可是没有任何人愿意帮他,甚至连停下来看个热闹都不敢。
每次出门,身后总有大批侍卫随行。百姓一看就知对方非富即贵,哪里敢惹?
他们最多只是用疑惑,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远远看过来几眼,然后匆匆离开。连同情和怜悯的目光,都少得可怜。
他们羡慕孟梨,拥有一副好皮囊,被权贵看中,捧在掌心娇宠着,羡慕孟梨穿着绫罗绸缎,羡慕他出趟门,都有侍卫追随,严防死守,不允许任何人接近。
他们嫉妒,自己怎么没有那么好的命?
只能穿着粗布麻衣,吃着粗茶淡饭,挑着的扁担上,一头是破烂不堪,好几张嘴吃饭的家,一头是微薄的报酬。被生活的重压,压得喘不上来气。
他们只会操心下顿吃什么,家里的老人病了,有没有钱开药,怎么会有心情去同情权贵掌心的金丝雀呢。
他那么爱你,不会放你走的
经过这一次当街胡闹,常衡又把他关起来了,虽然也没打他骂他,对他的态度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但一到晚上,又压着他追着要,一晚上都要很多次,一点节制都没有。
要完之后,就给他请太医。
孟梨从来都不敢听太医说什么,每次都把头蒙被褥里,紧紧捂着耳朵,事后,他身上总是布满了暧|昧的指痕,甚至是吻痕,虽然也不算什么伤,无须特殊处理。
但常衡总是会把屋子里烧得热热的,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用上等的温玉制作成的玉轮,涂抹上香气四溢的玫瑰油,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滚。
孟梨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了,趴着也好,躺着也好,哪怕是跪伏在常衡面前,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他早已经习惯了,在常衡面前赤|身|裸|体。
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娇贵漂亮的“玩|物”精心侍弄。
他甚至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最大限度地开发成最适合男人——不,准确来说最适合常衡玩弄的样子。
已经完美和常衡的身体匹配。
常衡比他更熟悉了解他的身体,从上至下,从里至外,哪怕闭着眼睛,都能将他完整地在脑子里描绘一遍。孟梨甚至觉得,可能连自己的五脏六腑,常衡都摸得一清二楚了。
好像……完全被他掌控支配了。
孟梨的一举一动,喜怒哀乐,都尽数在常衡的掌控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