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纪宴晚红透发烫的耳尖,傅岁和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小孩,更加肆无忌惮地?凑近,甚至还?大胆地?加大了音量。
后座和前排做了隔断,司机听见了动静却不敢抬头。
要是她抬眼肯定会被身?后的一幕吓死。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长尾占据了大半个空间,正肆无忌惮地?摇曳着。
而纪宴晚则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脸红到了耳朵根。
白色的长尾绕住脖颈,大胆地?探进了纪宴晚的西服内里。
依偎在怀里的人一头乌黑长发散在肩头,从发顶里探出两个耸立的白色耳朵,正兴奋地?挺着。
傅岁和之前就?发现纪宴晚并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会玩,甚至意外?的纯情。
二人在□□上一向合拍,纪宴晚虽生涩,却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在情到深处时,傅岁和推拒不得只能?攀着纪宴晚的脖子,一声连着一声喘息。
这样的喘息往往是拿捏纪宴晚的秘诀。
像现在,比起缠绵的深吻,一点声音就?足以让纪宴晚红透了脸。
看着身?侧人已经红透了的脸,傅岁和突然起了坏心思,放出尾巴缠绕住纪宴晚,肆意撩拨着。
理智已经离家出走了的纪宴晚花了很长时间想冷静,可?是一直在胸前不断拨动的狐狸尾巴让她根本无法?沉下心来,理智早已经被傅岁和刚刚那两声给砸得乱七八糟了。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解救了纪宴晚。
她清了清嗓子,慌忙地?按下接听键:“喂?”
“阿晚啊,在忙吗?”陈飞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语气有几分讨好:“方便?讲话吗?”
纪宴晚低头看着正在自己胸口上画圈圈的狐狸尾巴,语气哑了几分:“方便?的,陈导有什?么事吗?”
“啊就?是我?听说这部片子宣发现在从纪氏转移到了你的娱乐公司里是吗?”陈飞舔了舔唇瓣说:“是这样的,我?们要不要先把路透给做一下,尽量去争取一下定档呢?”
陈飞的嗓门不小,坐在身?侧的人也能?听见,这样严肃的话题却勾起了傅岁和的兴趣,狐狸尾巴更加大胆地?深入了几分。
纪宴晚的呼吸一重,不得不抬手捏住了作乱的尾巴根,同时嗯了声。
“我?想了两个档期你看看怎么样?”陈飞斟酌着词,有些紧张:“快的话我?想十?月一小长假,然后慢一点挪到春节也是好的,挑这两个人流量大的节假日你看怎么样?”
陈飞的手心渗出细汗,有些紧张的握着听筒,可?等了片刻只听见了逐渐粗重的呼吸声。
陈飞等得着急,又问道:“阿晚啊,你那边是不是不太方便??要不我?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