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晚被压在椅子上,傅岁和则是跨坐在她身上,二?人的发纠缠到一起垂落在身侧。
赵沐沐手里的保温桶没拿稳一下子掉到了地上,盖子摔破了,她熬了一上午的汤淌了一地。
而正在拥吻的两个人似乎对这?声响并没有什?么反应。
纪宴晚准备抬手推开傅岁和,可是她刚抬手搭上傅岁和的腰,身上人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迎合地软下了腰,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环抱,傅岁和彻底跌坐进了纪宴晚的怀抱。
察觉到纪宴晚的反抗,傅岁和原先只是搭在纪宴晚脖子上的手微微收了收力,变成?了掐的动作。
纪宴晚的呼吸突然一沉,原本?推拒的动作也停住了,而傅岁和则是趁着这?个空荡加深了吻,她的脸微偏舌尖探入更深的地方,纪宴晚被迫随着她的动作吞咽呼吸着。
看着眼前?吻得忘情的两个人,赵沐沐只觉得脑子空白。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叫嚣着快走,可是腿却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般怎么也抬不动。
赵沐沐愣在原地,看着这?个吻不断加深,看着纪宴晚被傅岁和吻得从脸红到了耳根。脚下流淌了一地的汤渗透了她的鞋,黏腻不适感和藕汤的清香在鼻下。
这?一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赵沐沐站到腿都酸麻后才看着眼前?的人分开。
纪宴晚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下,唇上不知是被蹭上的口红还是亲太久压出?的红痕,西服的衣领已?经敞开了只需抬抬手就?可以看见里面的风情。
可下一秒纪宴晚就?被一整个挡住了,傅岁和已?经跨步坐了上去,扣住了纪宴晚的脖子也挡住了她松开的衣领。
“赵小姐还有偷看别?人接吻的习惯吗?”傅岁和背对着她,语气很轻佻。
站在门口的赵沐沐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嗡一声就?空掉了。
因为坐在纪宴晚腿上的人并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已?经吻花了的唇现在贴上了纪宴晚的脖颈,舌尖轻轻蹭过纪宴晚的腺体处,像一条缠住猎物的蛇正吐着蛇信子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纪宴晚只觉得浑身酥麻,如过电一般小小的战栗了下。
她现在没办法推开傅岁和,因为傅岁和像个八爪鱼似的已?经彻底缠住了她,想推却根本?无从下手,而门口站着已?经愣住了的赵沐沐正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偏偏坐在身上的傅岁和并不老实,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放肆着。
引得纪宴晚的呼吸一点点变粗,苍兰香也越发肆无忌惮地涌现出?来,今天已?经是十八号了,怀抱里的人浑身泛着高热,手臂到指尖都烫人的要命。
“赵小姐还不走?”傅岁和的声音已?经沙哑,唇还贴在纪宴晚的脖子上,呼吸和讲话声全都喷洒在了纪宴晚的脖子处,引得纪宴晚不由闷哼了声。
赵沐沐不可置信地看着纪宴晚,她等?待着纪宴晚能推开傅岁和,可纪宴晚并没有。
甚至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一向?禁欲严肃的人被摘掉眼睛,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承接着身上人的吻纵容着傅岁和的胡作非为。
记忆里的滤镜在此?刻全都破裂,赵沐沐的眼泪决堤,咬着唇转头?跑了出?去。
而站在门后的秘书?正低着头?,不敢看。
赵沐沐是秘书?带上来的,原本?等?在自己的工位上,结果听见了那一声重物落地,赶过来时只能看见淌了一地的汤,以及她衣衫不整的老板
赵沐沐是客人可以转头?就?走,可是站在门口的秘书?却有些?进退两难,她知道现在不是清理地面的好时间,可是她站在门外后却又不知道怎么退场。
而且同样作为oga的秘书?已?经闻到了一股清浅的苍兰香,正在以一种恐怖的方式蔓延。
“关门。”
一声极低沙哑的声音响起,落在秘书?耳朵里像极了救命稻草。
她刚搭上门把手,就?又听见那道声音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来我办公室,孟副总也不行。”
秘书?连声点头?应声,把门给紧紧关上。
就?在门锁上的同时,秘书?听见室内传来文件夹落地的声音以及女人的喘息。
满室苍兰香几乎要将人溺毙,和清爽的雪松缠绕在一起,衍生出?些?许别?样的气息。
上好的波斯地毯被弄脏,衣物散了满地。
如瀑般的长发遮挡住落在新?雪上的红痕,傅岁和微微仰头?唇贴着身侧人的下颌,淡道:“所以老板,我是通过了面试吗?”
“呵。”纪宴晚冷冷一笑,眼底是未散尽的欲:“你很大胆。”
“是么”纤细的指尖顺延过胸膛,一路抚摸上脸颊,傅岁和像个人体挂件一般依偎过去,指尖落在纪宴晚的唇上:“第一次做这?一行,纪总能不能给我走个后门?”
指尖在唇上揉碾着,探进牙关落在舌尖上:“再怎么说,我刚刚也帮纪总解决了个麻烦呢,泼在门口的汤都凉掉了却还是很香呢。”
纪宴晚捏住了身上人的手,轻笑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去找她。”
“我不喜欢呢。”傅岁和柔柔一笑,探身吻了吻纪宴晚的唇角轻声说:“可是我帮你解决了这?朵桃花,你想怎么奖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