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峪一贯是?个玩的花的,她比纪宴晚大三?岁,却半点没有姐姐的样子,经常带着纪宴晚混迹各种酒吧,之前纪宴晚还跟她一起鬼混。
自从跟傅岁和订婚后,纪宴晚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守妻德的不得了。
这声道歉已经是?孟家峪能说出的最具有歉意的话了,她抬起眼悄悄看纪宴晚的表情。
纪宴晚哼了声,说:“赔罪是?吧,那今晚和我去饭局。”
“饭局?”孟家峪眼神亮了亮,一下?就?兴奋起来:“有谁啊?”
“有赵家。”纪宴晚沉吟片刻,又说:“但是?肯定有别人,刚刚赵沐沐来了,她说今晚吃饭聊合同的事情。”
孟家峪皱了皱眉,表情变得不太?好看:“关于那块地皮吧?赵沐沐还亲自来跑一趟,肯定有诈。”
现?在红头文件还没下?来,一切都还只能算是?谣言,可是?赵家这个态度无疑是?坐实了。
孟家峪啧了声问:“那晚上怎么说?正接这个麻烦事啊?”
“当然不。”纪宴晚勾了勾唇:“而且这件事在我们?眼里是?麻烦事,但是?在别人眼里就?不一定了。”
生?意场上,一直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这种和上头利益沾边的事情,胆子大的在里面可以捞的油水可不是?一栋商业楼能满足的。
纪氏不准备铤而走险,违背法律。
可赵家,就?不一定了。
晚餐定在香风谢园。
江城里数一数二的高级餐厅,一个包厢要?提前一个月就?预约着。
纪家的车停在楼下?时,门童飞快地过来接车钥匙。
纪宴晚却摇了摇头,示意司机往下?开。
等?车入库停稳,孟家峪一眼就?认出来赵家的车,还有一辆熟人的车。
“漠叔?”孟家峪啧了声说:“阿晚你果然懂赵家,还好今晚你带我来了。”
纪宴晚看了眼赵家车停放的位置,边上还并排停了一辆。
她勾了勾唇,语气?嘲弄:“赵芸荣是?千年的狐狸了,这次显然是?鸿门宴。”
“呵。”孟家峪冷笑了声:“管她是?多?少年的狐狸,看我不把她喝得现?原形我就?不姓孟。”
二人下?车后上了电梯。
等?推开包厢门后,果然不止有赵家的人。
赵芸荣坐在边上,正中心空着个位置,其?目的不言而喻。
在赵芸荣身侧还坐着两个陌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