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的恶趣味,喜欢在常妤快要高潮的时候要么往坏里操,要么停下来,嗪着坏笑对她提要求。
费锦曾让常妤叫过他哥哥、叫过老大、叫过大帅比……
让她求饶说错了、让她自己掰开揉胸等待他的进入……
唯独有一次,常妤被后入操出尖叫,失禁抽搐,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强撑着瘫痪的身子从床上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费锦顶着高高昂起的性器,看着她被操肿的阴户,穴口半来,淫水流个不止,他眼眸柔情,慢条斯理的走来,一把抓住常妤的脚裸。
“叫爸爸就放过你。”
那是常妤有始以来受过最大的屈辱,骂他魔鬼,宁死不屈。
魔鬼笑着把性器狠插进她的阴道,咬着她的胸,揉着阴核,多重刺激下,常妤哭的撕心裂肺,痛苦中酸爽。
他把她操昏了过去。
再操醒。
惨绝人寰。
……
不就是叫一声老公么?总比穴里空虚难耐要死好。
常妤软声如他所愿喊了句:“老公。”
费狗心情大好,扶着腰满足她。
女人的阴户迫不及待的吞下男人的整根性器,紧紧咬住,内壁讨好似的收缩,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
“嗯啊……”
爽!常妤忍不住娇喘。
费锦操的的更快。
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太快了,常妤有些顶不住:“慢……慢一点。”
费锦声音暗哑,狠操,倦懒道:“哦,你说老公慢一点。”
“啊……老……老公……慢一点……”
两人以传统的做爱方式迭在一起,费锦压在常妤身上,指骨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乳房揉弄,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左右揉搓,往外拉扯。
白花花的乳肉被捏的红痕遍布,最顶端的乳头更红的诱人,肿立颤抖。
“啊……别捏它……”
常妤害怕他动自己的乳房。
费锦下身操的温柔,插入最深,不快,均速进出着。
下面不忙了,上面总得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