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斐砚:“不管梁玄带给她什么样的危险,也没有你直接带给顾眠的危险重。”
裴锦川:“。。。。。。”
“你差点要了她的命,你亲手的,这要我来提醒你吗?”
裴锦川:“。。。。。。”
本就不稳的呼吸,现在听到陆斐砚的这些话,裴锦川更感觉到了阵阵窒息和压抑。
陆斐砚说的对。。。。。。
不管梁玄现在带给顾眠什么样的危险,也不如他直接带给顾眠的危险。
梁玄现在这些间接性的危险算什么?
他曾经,还差点亲自要了顾眠的命。
因为裴悠。。。。。。
裴锦川窒息的厉害~!
陆斐砚:“你还有脸问我,梁玄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裴锦川:“。。。。。。”
陆斐砚:“你不是自诩很爱她?你这爱人的方式真挺别致的。”
爱到,要直接要了对方的命,这爱人的方式,真恐怖。
裴锦川窒息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面对陆斐砚犀利的指责,他无从反驳。
因为陆斐砚说的都是事实,她曾经,真的差点直接要了顾眠的命。
如此,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
疼,心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疼。
“那你也不能让她见梁玄,你知道的,他母亲。。。。。。”
“我为什么不能?梁玄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们都没资格见面的话,那旁的人怕是更没资格了。”
陆斐砚的语气很淡,用最平静的语气提醒着裴锦川。
而也是这样的提醒,让裴锦川的心口,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沉~!
疼吗?
很疼。。。。。。
此刻的裴锦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
顾眠真的不属于他了。
不管他在这一点上愿意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