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连渠看着在一边削苹果的阮陶,今日就是年关了,年关知道他下不了床,特意来给他削苹果的?
容连渠看她。
冬日里呵气成雾。
容连渠想起了那晚的阳春面。
容连渠微楞,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但是很快,又被阮陶打断,“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容连渠头大。
认识阮陶这么久,如果还不清楚阮陶的套路,他也就不是容连渠了。
容连渠想拒绝,但是阮陶转眸看他了。
他屈服了,轻叹,“坏消息。”
阮陶继续削苹果,“坏消息是,你错过春闱的报名了,就算下个月你想忍着全身上下的痛下地去考试,报名也结束了。”
容连渠:“!!!”
容连渠已经全然忘记这件事了!
他来京中是做什么的!!!
他做什么了!
他还在做什么!!!
等着吃过苹果?!
容连渠想死的心都有了!
阮陶又道,“还有一个好消息。”
容连渠趴着看她。
阮陶得意道,“春闱,我找人替报了名,还模仿你的字迹写了一篇策论,通过了,你可以忍着全身上下的痛参加春闱了!不用谢!”
容连渠无语,低声道,“这是欺君,杀头的罪!”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背熟就好了。”阮陶自己把苹果咬了。
容连渠心底有些失落。
不知道是因为阮陶的操作,还是因为这个苹果被阮陶自己吃了。
但话音刚落,雅石匆匆来了屋中,“夫人,宫中的马车来了,陛下说有事要见夫人!”
咳咳咳,阮陶呛到!
——阮陶眼神:报应来得这么快啊!
——容连渠眼神:举头三尺有神明!
——雅石眼神:他们两个好像在对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