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赵,阮钱和阮孙几人同时屏住呼吸!
端起来了!
喝茶了!
放下了!
呼……
几人纷纷松了口气,就怕刚才夫人再神来一笔,用左手现场表演一个捏茶盏给曾二公子看。
终究是自己吓自己。
几人偷偷擦汗。
一旁,曾梅云也跟着伸手擦汗!
好险!
他刚才以为夫人真要表演徒手捏茶盏给他看。
那他到底看还是不看!
好在虚惊一场!
曾梅云额头上的汗冒得比阮赵几人还多!
再看阮陶时,明显心有戚戚。
但阮陶放下茶盏,却轻叹一声,“怎么回事?让掌柜给二公子奉茶呀,站了这么久。”
周围再次:((′-_-)-_-)-_-)
阮赵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应好。
曾梅云连忙道,“不用了,劳夫人记挂。”
阮陶却是恍然大悟,“不用了啊?”
曾梅云心咯噔一声,不好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怎么说?
就像当时他怎么把手中清一色的牌列子打出去,但都能摸回一张更好的清一色列子的牌回来!
怎么打都打不掉!
然后,下一把刚开局,他起手就是大四喜的列子……
这种莫名的不好预感,竟然惊人得相似。
一瞬间,曾梅云好像忽然明白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跳得是什么幺蛾子了!
这不就在眼前吗?!!
果然,阮陶接着刚才那句,继续道,“也是,二公子利落,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了,倒也不必用到一盏茶时间,同利落人说话,就是省心。”
曾梅云:!!!
阮赵几人:“……”
果然,夫人又要开始了。
“阮赵。”阮陶唤了声。
阮赵赶紧上前,从袖袋中拿出几页纸递给曾梅云。
曾梅云一脸蒙圈模样,但接过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借条”几个字!
曾梅云“嗖”的一声就拿了过来。
阮陶善意提醒,“先别吃,这是拓本,吃了也没用;上一个吃得还挺快的,也不先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