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箱玩具,小皮球,狗咬胶等等,全都是论坛里的人倾情推荐的。
只是狗好像没有那么喜欢吃生肉,里脊,肝脏,蔬果等食物摆了整整一盆,狗总是先把水果吃到只剩一个,再慢吞吞地解决掉肉类,舔净血水,最后吃掉剩下的水果,看起来像是在用它冲净嘴里的血腥味儿。
不论它是否喜欢,狗仍旧保持着不浪费的好品格,吃光所有的东西。
顾知白本不应该思考一只狗的想法,但狗是她的所有物,更何况它又那么特殊。
她身为主人,理应知晓狗的全部。
狗太好打理,也太好照顾,有时候顾知白会以为它是个机械狗,从来不给主人找麻烦。
大狗需要运动,于是她给狗买了一身厚厚的冬装,套在它的身上——就连穿衣服也顺利无比。
冬装遮住了狗乱糟糟的毛发,它胖得很快,身上已经有了些肉,只是被剃掉的毛却不是那么快就能长出来的。
穿上衣服以后,它只有脑袋露在外面,隐约已经能看出一点儿萨摩的影子。
怕狗冷,顾知白又改了防护服的样式,做成一个雨衣式的小斗篷,围在它的脖子上,还给它戴上一个兜帽。
她在荒无人烟的楼后面,陪狗丢飞盘。这项具有魔力的主宠运动,经历了大混战的清洗后依旧存留下来,经久不衰。
顾知白把飞盘丢出去,“去吧,棉棉!”
狗看了看她,并不像那些视频中的狗,尾巴摇成花,汪汪叫着追上飞盘,它就站在原地,安静地望着她。
她们对视。
“你应该把它捡回来。”顾知白说。
狗像听懂了似的,走到飞盘落下的地方,叼起它,迈着小步子走回来,把飞盘放到她鞋尖前面。
她捡起飞盘,又扔了一次,狗望着她,不知怎么,顾知白竟然觉得它很忧愁很无奈似的。
狗站起身,这次没用她说,就直接去把飞盘捡了回来,还是慢悠悠地走,一点儿也不兴奋,尾巴也没摇来摇去。
难道是它不喜欢玩儿飞盘?
一只与众不同的狗是应该有些不一样的喜好,顾知白把飞盘收起来,接受了这个说法,转手掏出一个很轻的皮球,向上一拍。
“顶皮球,玩儿吗?”
皮球落下,砸到狗的脑袋上,砰的一声,狗晃了晃脑袋,低头看了看这个袭击它的圆形暗器,又把视线移回顾知白身上。
“看来,你也不喜欢玩儿这个。”顾知白说,“流浪动物应该保有一些捕猎的本能,你或许喜欢更灵巧一点儿的。”
她从兜里拿出一只机械麻雀,上面粘满了鸟羽,和真的动物几乎一模一样。顾知白点了点麻雀的脑袋,这个小东西立刻转了转脑袋,扑扇了两下翅膀,从她的手心里飞出来,啾啾叫着,落到狗前方两米远的空地处,梳理自己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