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顾知白没有要深究的意思,直接就把这事略过了。
“其实叶晚晚也挺可怜的。”江枕棉偷觑着对方反应,感慨说。
见顾知白投来询问的目光,她就挑几个重点把顾知耀犯下的蠢事简单说了一遍,“不过现在两个人分手了,也是一件好事。”
“一个人没有自我,是多可悲啊。”江枕棉说,“所以我瞧着她,知道了这些事以后,总想着能不能拉她一把。”
她目光一动,“俞家……姐姐你说,我以后要是有钱了,能不能办个什么基金会,互助会之类的。”
顾知白有些不解地问:“可以是可以,但是需要一个主题核心。”
江枕棉双眼放光,莫名振奋地说:“我想好了,就办姐妹互助会!”
“什么?”顾知白说。
“就是,帮助在婚姻关系中受到□□和精神伤害的女性,让她们离开家暴男,离婚,重新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江枕棉正色道,“还有那些受到侵害的女性,就,我说不太明白,姐姐你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对不对?”
顾知白听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个想法的确不错。”
“我以前觉得帮助别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根本没有必要。”
江枕棉拉过对方的手,轻柔又郑重地说:“直到遇见了姐姐,感受到被爱的滋味,才知道在处于低谷的时候,能被拉上一把是多么幸运的事。”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伺候官人。”
顾知白捏了捏她的脸,慢吞吞地说:“我知道怎么报答,你只要答应我别在重要场合把项圈戴出门就行。”
江枕棉面露难色,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儿被将一军。
定制的项圈已经到了,正中下面坠着一个吊牌,上面刻着一个大写的g,款式简约酷帅,像是朋克哥特风格的装饰品。
江枕棉收到以后爱不释手,戴上了就不愿意摘,出门的时候也不肯,给顾知白臊得满脸通红。
她当时意乱情迷,答应了这个提议,现在只觉得后悔。
就算别人不知道项圈的真正含义,可她自己心里清楚,每当有人夸江枕棉有个性的时候,她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钻进地缝里。
为了不让对方戴着它出门,这两天顾知白没少签订不平等条约。
“明明很好看。”江枕棉嘟囔着,很不情愿地答应了。
走廊这时又传来一声大吼,两人闻声看出去,就见顾知耀神色癫狂,瞅着有点儿疯魔了,嘴里不住念叨着我不信之类的话,左突右撞,差点儿撞倒了来换药的医生护士。
“顾先生,你怎么了?”
“快来人!”
不远处的保安连忙跑过来,抓住顾知耀的胳膊,把他送进了病房,这期间他仍旧疯狂大叫着,好像人生都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