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重新落座在?沙发上。
明越:“……夜宵是这个??”
“不然呢?”梁晏拿着汤勺的手一顿,笑了声:“小色鬼想吃哪种夜宵。”
明越就?着梁晏的手抿了口汤,眼底沉沉的盯着看他,那盅补汤喝了一小半,明越牙齿咬住递到嘴边的汤勺,从梁晏手里夺了过来,捧住他的脸亲上去,声音低低的:“吃你。”
明越很快吃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夜宵,却没想到,梁晏带来的夜宵不止那盅汤,还有一小笼热腾腾的虾饺。
“乖,多吃两个?,不然待会没力气。”梁晏温柔轻哄。
“好不好吃?”他又问。
“唔……”
明越眼尾绯红一片,瞪人的眸子都像在?勾引人,抱着梁晏的手臂都在?发颤,不得已张开嘴,咬掉了一半的虾饺,嘴里咀嚼的动作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梁晏折磨人的力度恰到好处,让明越同时吃到两种夜宵,又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哪一种都不能抢了另外一个?的风头。
梁晏来探班的次数多,此前顾忌着他身?体,每一次都没有做到最后,旷了一个?月的身?体,渴望不比对方?少。
可梁晏又莫名能忍,那笼虾饺终于吃完,明越低低喘了口气,像是卸下了肩头的重担,得到了喘息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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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晏牵起明越汗津津的手,带着他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满意了,笑道:“有鼓起来的弧度,看来是真吃饱了。”
明越手指都是软绵绵的,皱着眉,嗓音发哑,透着他自己不曾察觉的委屈:“你装什么?不吃虾饺,难道就?不会这样了?”
梁晏笑眯眯地凑到他耳边,“那是吃了什么鼓起来的,你悄悄告诉我。”
明越发狠地咬住梁晏耳根的位置,在?那留下了个?不小的牙印。
然而咬得越凶,后来眼泪流的就?越多,瘦到巴掌大的脸上湿漉漉一片。
沙发上吃饱了,转战来到床上,明越尚有反抗的心思,却又很快溃不成军,梁晏吻着他,嗓音是和动作相反的温柔,“长教训了吗?”
明越哑声,“知?道,要……要好好吃饭。”
梁晏擦掉他脸侧的眼泪:“没胃口就?不吃,在?我面?前还藏什么?我又不怪你,大不了多喂你几次。”
明越闭着眼,说知?道了。
吃饭这茬就?算过去了,接近后半夜,酒店房间内的灯还亮着。
明越躺在?床上,脊背贴着柔软的床铺,头抵在?了床头,梁晏拿枕头给他垫着,俯身?问:“酒店的床,和家?里的床,哪个?舒服?”
明越睫毛发颤,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气地说:“感觉不出来……”
“能感觉到什么?”梁晏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专注而深情地凝视着明越,胸前的汗水低落在?他胸口,明越也最喜欢这种时候的梁晏。
他抬起手,带着梁晏压下来,眼底情意浓稠,仿佛化成无数道丝线,勾勾缠缠。
“你。”明越说。
“梁晏,我只能感觉到你。”
—
之后梁晏又多待了三天,这次探班的时间最久,大半个?星期,陪明越一起吃饭,也没再避讳,到了饭店,经?常出现在?剧组,明越的胃口逐渐缓了过来。
明越杀青是在?三个?月后,杀青当天,他称了体重,比当初进组时还重了两三斤。
闷在?剧组将近四个?月,时间似乎很漫长,却不怎么难熬,每天都过分充实,梁晏填充了他拍戏之余的每个?角落,明越早已习惯了有梁晏存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