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佘杭推门而入,江揽月背对入口面向大型落地窗,这?里是伦敦的金融城,天空中都?透露着纸醉金迷的味道。繁华的都?市夜灯一望无际,高楼耸立在空中,灯光比星星还要绚烂。
同样的,佘杭发现江揽月的身上也穿着与那天晚上相同的睡袍,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沐浴乳香味。
她已经?洗过澡了。
佘杭将?门扣住,站在原地不动,她知道江揽月已经?感应到她来?了。
随即,江揽月转动靠椅,背对大型落地窗,面对面与她相望。
“是你,fleur?”
“……你叫我过来?是因为什么?事?”佘杭硬着头皮,用fleur的声线说。
江揽月“嘶”了一声,她表现得非常平淡,非常平静,但佘杭知道,那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已。
“你就那么?爱玩角色扮演啊……”
佘杭紧张地咽了口吐沫,手下?意识地攥紧。
“过来?。”江揽月命令。
佘杭只能移动脚步,一步步向她靠近。
在离江揽月只有八十公分时,右胳膊被人猛烈拉住,下?一秒佘杭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意识回笼时她早已跌入江揽月的臂弯。
下?巴被人勾住抬起?,佘杭对上江揽月复杂深情的眼眸。
是的,那眼神可以算得上深情。
只不过很复杂,不纯粹,就像是……佘杭想起?那些她们一同在家的岁月里,还有第一个位面她成为江揽月的金丝雀,江揽月一部部教她入戏的画面。
这?种深情,带着城府,带着玩味。
仔细看还有一种被她欺骗的愤怒。
“怎么?不说话了?上次见面不是挺能说也挺会做的吗?”
佘杭深吸气,语气听着冷静,只有江揽月能听出里面的颤抖。
“如果这?是江老师想要的,那我可以继续。”
“哦?”江揽月温热的吐息如同蛇信子,搜刮着佘杭的心?脏,“戴着面具做?”
“……”
气氛僵立不下?,江揽月没有在说下?文?,佘杭也实在说不出主动解释的话。她只能硬着头皮蹲下?身,像上次那样,抬头摘取柔软的浆果。
也就在在她沉下?去的那一刻,江揽月的表情忽然变得阴鸷,眼神变得凶残。
嗓音泄出一点闷哼,她却无情地攥紧椅子把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臣服在她石榴裙下?的女人。
良久过后,在她欢愉的呐喊中,佘杭缓缓抬头,对准她的眼眸,双手覆上江揽月的手被,却被她无情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