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绯红一片,皱着眉心,晶莹的汗珠顺着蜜色肌肤滑下,打湿了几股睫毛。
他恍惚的想,他现在大概也是这种模样,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发·情的动物。
或许是因为视频里的那张脸上的表情太,或许是因为世枞宫的话,陌生的巨大耻辱感袭来,楚焦呼吸更加急促:“我没有……”
世枞宫认为楚焦该受到一场刻骨铭心的教训,他终于主动起来,起身拥抱住他。
埋在他身体里动作的同时,用羞辱的话攻破他的心理防线:“没有?那为什么现在也紧紧着我?楚焦,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不是的,世枞宫清楚这大概是身体受到刺·激的正常反应,但他不会告诉他。
楚焦浑身紧绷,瞳孔颤抖得厉害,对他的话反应极大。
世枞宫亲吻他的耳骨,一路向下到耳垂,近距离下突然发现,他后背的肌肤有细小的疤痕,错落在蜜色的肌肤上。
他顿住,指腹缓缓摸过那片痕迹。
世枞宫侧头吻了吻楚焦湿润的唇,或许受刚才亲昵的影响,对方下意识张开唇齿。
这副迎接的姿态让他没忍住轻笑:“不对,你的嘴也很诚实……楚焦,你该承认,你就是想被我。”
“你天生就是要被我的。”
世枞宫说让楚焦来,楚焦信了,可事实却并不准确。
他不太清楚男人是如何做的,而楚小焦也不小,尤其是在兴奋状态下,他觉得大概率进不去。
世枞宫以自己有一次的经验给予了指导,于是指导着指导着,就成了脐橙。
楚焦忍不住想,难道确实是自己比较适合被?
他的双臂由于激烈的动作环着世枞宫背后,额前搭在那宽阔的肩膀上,对方的话让他更为耻辱,他按住世枞宫的后背,烟嗓嘶哑动听:“不可能……”
世枞宫几乎觉得他傻得可爱了:“不可能?那现在我们在干什么?”
察觉到楚焦即将到达临界点,世枞宫停下动作,束缚住他蹭在自己腹肌上的东西:“说……”
他在楚焦耳边低语,唇舌逗弄他戴着金饰的耳骨。
楚焦胸膛剧烈起伏,感觉全身上下都血液都涌向了两处,一处在被炙热潮湿气息包围的耳尖,另一处硬生生被堵住,无法喷发的火山一般难以疏通。
这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个人掌控着,情欲、想法、心跳……他不可抑制的生出臣服欲,祈求对方给予他能从他身上得到的,最强烈的感觉。
他颤抖了一瞬,伸出殷红的舌尖主动索吻,乖巧复述:“主·人……给我。”
世枞宫随着生物钟起来,他动了动手,发现掌心摸到一片热乎乎的皮肤,怀里有一个人。
他睁眼看去,楚焦埋首在他的肩膀,呼吸和缓地落在他的肩窝。
世枞宫想,我该起床了。
十分钟后,他仍然躺在床上,这个柔软的地方似乎有一种魔力,粘连着他,让他无法再动一步,只能抱着怀里的人,蹭蹭他的发丝。
世枞宫轻轻叹息,不是因为无奈,而是因为舒适,他微微侧头,看着楚焦闭着的眉眼,打破了自己多年以来的作息,又慢慢睡着了窗外日光移动,室内被阳光落到地方开始产生变化,绿植的影子越变越短时,楚焦醒了。
他的侧脸下是宽阔可靠的胸膛,心脏律动的声音传来,沉稳、鲜活,引人平静。
和别人依偎在一起睡觉的感觉太过陌生,楚焦大脑空白,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世枞宫被他动作吵醒,揉着眉心起身,困倦看他:“怎么了?”
他发丝微乱,眼神难得这么茫然,楚焦一噎:“……”
昨晚的记忆翻江倒海般涌来……艹!
楚焦倒回去,把自己团在被子里生闷气。
世枞宫被他闹起来,此时也没了睡意,想到什么,他掀开被角看了看楚焦的背,上面的淤青颜色已经很淡了,几乎消失不见,恢复得还算不错。
楚焦因为他掀被子的动作回头,对上他的双眼,又避开视线,神态称得上是慌乱。
昨晚睡得仓促,世枞宫难得没有穿睡衣,赤·裸着上半身俯身靠近,眼神戏谑,片刻后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楚焦,以后不要做无用的事情。”
昨晚对楚焦的刺激太大,他大概需要冷静,世枞宫没再和他说话,下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