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陈声敛眸看向墙壁上的画,将其掀开,继续打量着墙壁,“他和那个东西应该不是一个。”
怕男主人又搞偷袭,林琐齐快速将墙壁从头到尾都找过来,确定没藏什么机关时累瘫在地上:“不会是搞错了吧?我听着后面好像是空的。”
其他玩家从外面进来,见三人站在墙前,忍不住围了过去:“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余牧倒是没隐瞒:“墙后有空间,进不去。”
“那多简单,直接砸掉不就行了。”其中一名玩家开口。
“你说得简单,怎么砸?”林琐齐没好气道,“砸一下直接将男主人召唤出了。”
“好吧,那你们继续想办法。”玩家无所谓说完,打着哈欠上楼睡觉了。
余牧心里说不出的窝火,见林琐齐倒是冷静了,碰碰他的手臂:“他们这样子你不是最爱生气了吗?现在怎么什么都不说了?”
“因为我发现和愚昧者讲道理是行不通的。”林琐齐微笑道,“不如和聪明人说说话。”
这其中的聪明人自然是指陈声和余牧。
“虽然你说我是聪明人,但很抱歉,对于这堵墙我也没什么办法。”余牧叹口气,无辜摊手。
陈声看向桌子,林琐齐见状道:“桌子里外我检查过三遍了,没什么问题。”
“如果不是桌子呢?”陈声走到脚印消失的地方,思忖片刻后将放在旁边的椅子提起来。
“喀嚓”一声,像是照相机拍照的声音响起,脚下的地板忽然向上顶开,随后往左右分散,露出了仅供一人通过的入口。
林琐齐呆住了,余牧也呆住了,两人看看那个通道,又看看那幅画。
余牧说:“所以入口在这,根本不在画那边?我们找了一个多小时都是白费?”
“快进去,别磨叽。”林琐齐催促道,“小心男主人回来。”
“太黑了。”余牧将脑袋探进去看了一眼,飞快收回后道,“而且里面有一个股子很难闻的味道。”
林琐齐不信邪地嗅了嗅,顿时捏住鼻子:“这叫难闻?这根本没办法闻下去。”
陈声微微凑近后鼻子动了动:“尸臭的味道。”
“这你都能闻出来?”林琐齐艰难道,“我一靠近鼻子就基本没用了,你还能闻出来是什么,真的牛。”
“找到线索了?”浑身湿漉漉的玩家赤脚走进来,见三人围绕着一个黑口,好奇地凑近,“都不敢下?那我先下去吧。”
三人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他利落地跳了下去。
下面黑到什么都看不清,余牧疯狂抬头注意着楼梯口:“我预感不太好,咱们也直接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