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助一愣,“对,这里有项目需要推进。”
简墨直觉没这么简单,便继续问,“没别的?”
张齐被那目光看得有点虚,如实道出心中猜想,“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这项目原本不需要褚总这种级别的领导过来。”他顿一下,不再往下说,“再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简墨“嗯”一声,正准备再问点什么,脚下一时没踩稳,踉跄一下,整个人摔在地上。
地面本就崎岖不平,手掌按上去针扎一般细密地疼,她不禁拧眉“嘶”了声,去看自己被撞疼的部位。
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好似膨胀至最高点,然后便因为疼痛慢慢,慢慢地泄了。
简墨坐在地上,眼前渐渐模糊,她用手背狠狠揩了下眼角,将那发涩发胀的痛意咽下去。
还没找到人,她不可以这样。
简墨仰头,那无垠天际黢黑,好似无情闭阖的双目,沉默望着人世间发生的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事情发生地突然,张齐没来得及扶她,后又见简墨情绪不对,他踌躇良久,终是耐不住,递来一包纸巾,“简小姐,您没事吧?”
简墨:“没事。”
这句话讲完的下一秒,她忍不住思绪翻涌,她没事,那褚逸清呢?
——褚逸清有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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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珂属实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在他的预想中,褚逸清这趟不过是来走个过场。
终归是自己爹,给人留几分薄面。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撞上几年难得一遇的大地震。
宋珂下车点了根烟,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艹。蛋的心情。
林眠很是焦急,她主要担心自己的好姐妹,见宋珂还跟没事人一样倚在车边抽烟,她气不打一处来,将那烟一夺,扔地上踩了两脚,“你怎么回事,现在是耍帅的时候吗,找人去啊!”
林眠人如其名,跟小绵羊似的,性格温温柔柔,连骂人都没什么杀伤力。
这还是她第一次发这种程度的脾气,宋珂觉得新鲜,偏头瞥她一眼,慢条斯理回,“林小姐,我把你带到这没收你一分钱吧?现在没落到一句好还挨顿数落?”
他那神情似笑非笑,整个人浸润着股懒散公子哥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