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哥的脸近在眼前,问心很想亲亲看,但他好像会生气。
问心扯开他的外袍,小张哥果然有点恼了:“别这样。”问心才不承认:“哪样,只是找你的痒痒肉在哪呢?”
外衣剥开了,里面还有一层中衣。问心的手掌隔着衣料贴到他腰侧,她又挠了挠,张洄淮蜷曲起来,没说话,只是用手去拨问心的手,但又怕弄疼了她,显得又是反抗,又不坚决。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问心缠了下去,床褥被两个人翻开了,小张哥的头发也散了,问心的发簪更是不知所踪,除了小张哥还在抗拒着起身,她几乎钻到他怀里。他的体温比问心高一些,海上春夜有些冷,问心贴着他,更舍不得放手。
问心看他反应这么大,又摸了摸他的背,他这里没反应。问心专心致志地找他的痒痒肉,正弄着,身下的小张哥忽然不动了。问心无声地张嘴,学他的语气:“怎么啦?”
小张哥恼怒时,脸泛红,他皱了皱鼻子,终于反击了,他也挠了挠问心的腰。问心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她比他蜷曲得更厉害:“不行,那里不行。”她慌乱地去拨身上的手,可是又贪恋他的体温,想抱上去,甚至还想反击,两个人抱着滚成一团,问心的腿缠上了他的腰。她在他怀里挺了挺胸,柔软的胸部擦过他胸膛,张洄淮终于推开了问心。
可问心却不对劲了,她喘着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反应,和喜欢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翻腾,不能怪她出水。
她夹了夹腿,便红着眼睛,微有泪光道:“小张哥,自从有一年过敏,我浑身起包后,我身上就一直有个过敏包,没消掉。刚刚你弄得我好痒,我那个肿块好像又疼了。”
张洄淮愣住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
问心无师自通引诱之法,咬着嘴唇:“不要,我先自己看看。”
船舱里有一面方便问心换装梳洗的镜子,问心指了指镜子。身上的过敏处,张洄淮不方便在。他退了出去,守在她门前。
问心剥了自己的衣裳,裤子也脱了,她坐在椅子上,抱着腿,尽可能地袒露阴户。她不是小女孩了,张洄淮需要明白。所谓过敏之处,也不过她的阴核。问心刚刚突发奇想,她正一步一步地引诱张洄淮上钩。
镜面里,问心腿间雌穴嫩红,因为只是微微动情,只沁出了一点水光。穴口紧紧地闭合着,随着呼吸,里面的水流出来一点。问心本就白皙,大腿更是雪白,雪白双腿间的嫩红花穴与其相映成趣,阴蒂在穴口上方颤巍巍的,过敏了吗?没有。痒了吗,有点。
她扯开自己的上衣,她的乳头有些凹陷,只有动情时揉捏才能全部探出来,这任务要交给小张哥了。问心闭上了眼:“哎呀。”然后她伸手打翻了盆架。
盆架摔到地上,稀里哗啦的,随后匆忙的脚步声就进来了,问心回头,半是哭半是羞:“师兄,好痒,好涨。”
“看不清什么情况,师兄,帮我看看。”问心的眼睛好像也沁了水一样,连带着嗓音也软,腰肢也软。
而她的师兄倚着门,怀里还有剑,他叹了口气:“别闹了。”
张洄淮的声音一出,问心更觉得浑身麻酥酥的:“你先来看看……真的很痒。”
船灯十分昏暗,问心抬起腿,张洄淮什么都看不清。但至少他看得到她胸口弹跳的乳肉,也看得到她纤细的腰肢。张洄淮的血不知道是往头上涌,还是往下腹涌,涌上头那是气的,涌到下腹那是不体面的反应。
问心听到了关门声,她还以为他出去了。但是他又叹了口气,他还在这里。问心更努力掰开腿,想证明她不是小女孩了,张洄淮却抛给她一个小药瓶:“你哥哥以前喝酒起疹子,抹这个就好了。你先抹抹看,自己做得到吗?”
问心接过药瓶,双臂不再横在胸口前。张洄淮微微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问心显然就不想做到,她抹了一下,就罢工了,张洄淮的声音会下蛊一样,她从前没发现过,但是他无奈又疲惫的嗓音催得她更想拿下他,而且他是不是动摇了?
张洄淮蹲下身,接过药瓶,查看问心的下半身,娇嫩的花穴甚至可以感知到他的吐息,安静的船舱内一时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他抬头,微微皱眉:“看不清,好像没有起疹子。”问心被看得小腹麻痒,穴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张洄淮不可能没看见。
“不,有一块小小的肉,摸起来痒痒的。你看嘛……”问心伸手分开了自己的花唇,阴蒂露了出来,因为动情,比平时更要涨大。
张洄淮疑惑地看向问心,她是存心引诱,还是天真无知?
问心因为他的犹豫不前有些失望,她努力将腿张得更开一些,张洄淮的指腹沾了些许药膏,他将手指擦到阴蒂上:“你确定,是这里吗?”
问心哆嗦了一下:“嗯!”声音已经不像是答应了,而是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