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姑娘,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想看看孩子!”
于是刚洗过澡被裹在大布兜里的婴儿送到了朱砂怀里。
说实话,刚出生的小孩,红通通又皱巴巴的并不好看,但不自觉地凝神静气,朱砂竟隐约看见熟悉的少年模样。有些迟疑又有些激动,她试探着问:“这孩子身上可有什么标记?”
接生的老妈子想也不想:“有,在后肩,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胎记!”
朱砂觉得手臂有些发抖,赶紧将孩子还回去,小心地问:“取名字了吗?”
“还没呢,齐家小子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能想出什么好名字?”
“那么,我来取一个好吗?”
“好啊好啊,我都想破脑袋了!”男人仿佛遇着了救星。
“齐墨……可以吗?”
于是就这样定了下来。朱砂欣喜若狂,三步并作两步回到房中,正碰上丫头送饭,还多吃了两碗。晚饭过后无常照例来为她检查“符记”。
“今天遇上什么好事了吗?”
“嗯,找到我哥哥了!”
“在府里吗?”
“嗯!”
“是谁啊?”
“齐家刚出生的儿子!”
齐家刚……“啊?”
远处,桃林中,似有所觉的紫极浅浅勾起唇角,松开捏诀的手指,两三丈外树下的背影便如风散去。
先生,紫极该走了,再寻到你,不知又身在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一段时间有冷空气,冷了几天冷习惯了,突然觉得今天还真是……热啊!
发现个自相矛盾的地方,修改一下!
亏欠
等了两日不见朱砂回返,紫极亲自找上门去。
趁着无常来检查“符记”,朱砂提出心中存了半日的疑问:“我听下人说王清近日谈成了一笔大买卖?”
“嗯!”无常熟门熟路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
“你说过我能破他财运?”
“没错!”
“那么一月期限将至,他依然日进斗金,你不觉得奇怪吗?”
无常挑挑眉,仿佛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般微皱起脸:“是啊,只是我应该不会算错才对!”
朱砂着急起来:“喂,先说好,期限一到,不论情况如何,我是一定要走的!”
无常夸张地垮下脸:“看在我对你也算不错的份上,就不能多留几日吗?”
“不行,师父本就不同意我来……”
无常稍稍撇过脸,敛去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