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陷入一阵沉默。
忽然间,傅益恒的声音从侧方穿过来:“去年七夕,你们是不是一起去了云隐寺?”
“嗯?”楚之遥想了一下,点点头:“对。”
傅益恒:“我忽然想起来一件好玩的事,你记得当时太子殿下回去取灯笼,差点摔到吗?”
“记得。”楚之遥点点头。
傅益恒:“一开始,太子殿下带你去琴房的时候,那床殿下母后留下的古琴上是不是刻了一个‘凄’字?”
“对,他说是小时候刻下的。”楚之遥回忆起过去,眼神也柔和起来。
傅益恒:“后来,太子殿下回去的时候,被惊到是因为他发现古琴上多了几条刻痕。而且刻痕是老的,不是新的。
其实那几条刻痕,是我穿越回大周后,在琴身上刻的。当时觉得‘凄’字有点难看,想改一下,后来发现自己技不如人,就作罢了。
可能时间就是那么凑巧,我改变了一个小小的点,现在也跟着做出了改变。”
傅益恒这一年的时间,断断续续恢复了更多关于太子殿下的记忆。
他一直想找机会和楚之遥聊聊。
可她似乎对他变得非常排斥,总是躲着他。
时间久了,傅益恒也不再强求,没提出过见面的要求。
今天是七夕,傅益恒想把这段楚之遥不知情的记忆当趣事说给她听,让她开心一下。
楚之遥听了之后,却没他预想到的开心。
“你是说,过去某个物体发生改变,如果这件东西还能完好的保留下来,我们在现代也会发现这件物体发生改变?”
楚之遥喃喃自语道。
突然间,一个奇妙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傅益恒,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楚之遥问他。
“有。。。。。。”傅益恒回答。
楚之遥眼睛里有光:“我需要你陪我去一趟云隐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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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之遥帮司机叫了网约车。
她上楼,拿了钥匙,和傅益恒一起直接开保姆车前往京郊山区。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过后,保姆车停在云隐寺门口。
下车前,楚之遥拉住傅益恒:“你大半年没演戏了,还记得上次太子殿下怎么和住持交谈的吗?”
“记得,这点演员的自我修养还有。”傅益恒点头。
“那就好,现在我们没了那枚玉佩,但是我手里有钥匙,住持也认得你这张脸。”
楚之遥这次纯粹是碰运气,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但是无论如何,她都要来亲自看一眼。
好在云隐寺的主持认脸也认钥匙,钥匙和玉佩一样都是信物。
主持像去年一样,留下两盏灯笼,和长高不少的小和尚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