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君辞的嘴巴越描越黑,君陌壮起胆张口。
“夫人,那,那簪子一开始是,是……”君陌就差没尿裤子了,大汗表出,话都不利索。
“是不是用来监视我一举一动的。”云温莞等了许久,终于不耐烦求证。
三人立刻埋头,鸦雀无声。
云温莞大拍桌,“回话,是还是不是!”
君陌视死如归点头,“是。”
“但是……”
“好了,不必说了,我不想听。”
云温莞绷不住,眼泪滑溜下来。
果然啊,所有真情都是虚情,慕容墨宸啊慕容墨宸,论算计,还有谁比得过你呢,呵。
云温莞泪决堤,阵笑,这笑声怪吓人的。
绮罗打了下君辞,趁机急忙去找掌柜借纸币,赶紧去给红艳去信。
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们再没见到云温莞。
想要避开宸王府眼线何其容易,对擅长易容术的云温莞而言,轻而易举。
就这样,她跟一女子交换衣物,她为女子易容,借
机逃离凉城,逃离来自宸王府的纷扰。
转眼便是三月后。
在沧菱版图上的一个不起眼小镇,很多难民都逃到这里。
楼兰伙同西凉,跟沧菱的战争一触即发,这小镇终年贫寒,好在依山傍水,地形复杂,相对太平。
很多善心村民,便通过小道把受伤的士兵抬进来医治,只因三月前,这里来了位神医。
神医蒙面,却是个女子,如今大腹便便,由于身子不便,出诊日子由每天到每半天到隔天,大家也都理解。
这天,云温莞照例指导那些妇女熬药,躺着的士兵便说这一仗着实难打。
楼兰明显来势汹汹,率先把南部占领,又借用地利,把我军引入四面环山之地,后有西凉夹击,至今沧菱已损失不少士兵,光防御根本行不通。
旁边的小老头也来了兴致加入话题。
“那什么,我听说咱们宸王爷正往边境部署,有他指挥啊,我们绝对把楼兰打得屁滚尿流。”
“什么呀,这次主帅换人了,虽然王爷也一同前往,不过充当了军师的角色,也不知道当中有何隐情……”
当……
云温莞手中的勺子拿不稳,掉在地板上,乒乓,碎成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