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打晕了叶舒后,张羽泽就把他带到了这栋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刚开始这里只有四面水泥墙,但是张羽泽终究不愿看这个“好”哥哥睡地上,亲自为他搬了张床。
“这里可是我专门为哥哥准备的。”张羽泽用指腹蹭了蹭叶舒干燥到起皮的嘴唇,“哥哥可能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哦~”
叶舒明显被他的话吓到了,但仍然不相信的问道,“羽泽,你是在生气吗?”
“是的,很生气。”
突然,叶舒感觉自己的唇沾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不适的抿了抿唇,“水?”
“羽泽,我想喝水。”叶舒语气有些急促,“给我水。”
张羽泽摇摇头,俯身盯着那双被蒙住的眼睛,“哥哥这种爱撒谎的人有什么资格向我讨水喝?“
许是刚刚尝到了点湿润,叶舒觉得自己更渴了,他已经不在乎张羽泽是不是真的要囚禁自己一辈子,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水,他想要喝水。
“羽泽,我真的好渴。”
张羽泽闻言没有给他水的打算,反而打算掠夺他口腔里最后的甘甜。
叶舒没料到张羽泽会吻他,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口腔内更加干燥了。情急之下,叶舒想到的办法只有重新加深这个吻,夺回自己唯一的甘甜。
可他还没触碰到对方,这个吻就结束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张羽泽说完解开了系在床头的绳子,拴住叶舒的手,将叶舒换成平躺的姿势,用早就备好的手铐把他的双手分别固定在两边。
“哥哥,好梦。”
听见张羽泽要走,叶舒慌忙的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手上的枷锁,逃出去。
“张羽泽,你回来!回来!”
一声又一声的惊呼在听见沉闷的关门声时,戛然而止。
这个不算大的地下室又安静了下来,叶舒的神经任旧紧绷着,经过刚刚的嘶吼,他一时间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无法平静下来。
很久之后叶舒才发觉自己口腔内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因为没有进食,叶舒早就疲惫不堪了,即使是在这种安静到恐怖的环境里,他还是昏睡过去了。
但是叶舒睡得很不好,好几次被恶梦吓醒。口腔越来越干燥,叶舒几乎无法再开口说什么,一股难受劲上来,眼泪险些就流出来了。
就这样,叶舒一直睁着眼睛熬到地下室门再次被开启。
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叶舒感觉那个人越来越近,在听到他的呼吸声时激动的拉响了扣在手上的东西。
叶舒死心不改的想要他放了自己,一遍遍张嘴重复着他的名字,只是那个人依旧没有动作。难道是因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见?
这也难怪,毕竟叶舒也不清楚自己那卡在干哑的喉咙里的呼喊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
“哥,今天我带了水。”
一听见水,叶舒立马精神起来,张了张嘴,企图示意他把水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