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陆临散被绞得闷哼了一声,好似被烫到一样抖了抖,终于把最后一注液体也射干净了。他缓缓抽出性器,柏沂的后穴发出了开瓶盖的啵的一声,随即里面的液体跟碳酸饮料的泡沫似的争先恐后地一出,一大团一大团的稠精噗叽地掉落到地上,因为陆临散的摩擦而黏糊糊,好像舍不得柏沂的身体,掉下来时还拉丝到断为止。
柏沂的后穴一张一张的已经完全无法合拢了,也看不到里面的颜色,只能看到浊白随着柏沂小腹的起伏噗噗地吐出一口口来。
陆临散按住柏沂的小腹,特意刺激敏感点,于是柏沂一个激灵又是噗地喷了一小团,掉在地上声音很响。柏沂耳朵红得能出蒸汽,但整个人软得站都站不住,更不用提开口说话了,软趴趴地靠着陆临散喘息。
陆临散收起手,按在玻璃窗上,留下一个带着汗渍的掌印,和窗外凌乱的雨痕混杂在一起,他在等柏沂缓过气来,硬直的性器说安分安分说闹腾闹腾地抵在柏沂的后腰上,突突地跳动着。他的声音温柔缓慢,窗外隐隐约约传来雨声,进入房间后因为气氛变得燥热,像诗人在篝火边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
“其实我很喜欢雷雨天。”
“因为你会害怕,然后就会依赖我。”
“虽然我嘴上装作一副心疼的样子,但我会庆幸。和你分手的时候,我也希望雷劈下来。”
“你不觉得雨就像是一种牢笼吗?下了雨人就会被雨丝困住,自动自觉地留下来,待在有房檐的地方。”
虽然陆临散这么说,但柏沂想到陆临散发情时神志不清还冒着雨赶回来,他就知道事实不完全是陆临散说的这样的,但他没有反驳,只是安静地听着。陆临散似乎在看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又像是在看着上面柏沂的倒影,有些沙哑的呢喃细语沉沉地响着:“要是雨再下久一点就好了,要是雷声再响一点就好了。”
“这样的话,你就会陪在我身边吧。”
“不需要打雷我也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所以只是偶尔发散思维罢了。”陆临散轻叹一声,再度贴上柏沂的后颈,“……可以继续了吗?我差不多也要忍不住了。”
“嗯。”
“谢谢。”
陆临散也不废话了,掰开柏沂的臀部,补充了一些润滑液后再次进入,缓慢而执拗地前进,贯穿整段直肠,硕大的头部也完全没入结肠,让柏沂的小腹凸起了他的形状。虽然刚刚休息过一会,但这里依旧湿热柔软,而且还是很紧——当然谁也说不准这个紧到底是真是紧还是陆临散的性器尺寸太大了。
感觉到性器被完全包裹,陆临散舒适地喟叹一声,开始抽插。里面还有残留的浊液,摩擦时水声不断,捣出的泡沫堆积在穴口跟喝酸奶后留在嘴唇的挂边似的。
下身极致的扩张感让柏沂的性器再度颤颤巍巍地挺起,可或许是射过好几次了,已经吐不出多少腺液来,只是随着陆临散撞击的动作一下下来回摇摆着。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肩膀、后颈、背脊、后腰,又重又急,雨点一样拍击他的身体,让他的肌肤泛起一阵阵颤栗的涟漪。柏沂失神地喘息着,数不清陆临散吻了多少次,每次被吻都会感觉到一小片肌肤被用力吸吮湿麻麻热乎乎的,还能听到陆临散松口后啵的声音——他大概是冲着每吻一下都会留下痕迹去做的吧。
事实也的确如此,陆临散无法标记柏沂,只能用这种物理的方式缓解自己的焦躁和天生的标记欲,他俯视着柏沂一背的吻痕,抚摸着发抖的背脊,轻声说:“像是落了满背的花瓣呢。”
“再留点别的吧……”
陆临散自顾自地说完后就俯身咬了好几口,而后抽出性器,在柏沂的臀缝中摩擦着,用不至于让人疼的力气掐着柏沂的腰窝,前后摆动,大腿一下下拍着臀部。
柏沂的臀缝被alpha略厚的皮用力蹭着,热辣辣的感觉都快被蹭破皮了,身上的alpha还是没有药释放的迹象。陆临散干脆自己上手,一边磨柏沂一边套弄自己的性器,并且压下来舔舐柏沂的后颈,含糊不清地说:“帮帮我……”
“我、我要怎么做……?”柏沂被陆临散近在咫尺的喘息喷得浑身发软,呼吸间都是陆临散信息素的味道。
“抬高一些,蹭蹭我。”陆临散声音低沉沙哑性感,带着几分蛊惑的意味,“我自己没办法舒服起来,只能靠你,宝贝。你不忍心看我这么难受的,对吗?”
柏沂被哄得五迷三道,强忍羞耻心撅起来,小幅度地蹭。这个姿势实在是太下流了,他做得相当生硬,但陆临散还是呼吸格外急促,按着柏沂大腿把他拉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