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开了这个口子随着性本能乱来,接下来跟着的恐怕就是把柏沂操失禁的同时把尿射到柏沂体内了。
陆临散扯下纸巾给柏沂擦嘴,这是第二次了,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觉得或许有必要多说几句:“不要给我口交。”
“你明明不讨厌。”
“我纠正之前的说法:我讨厌。别再做了。”这样程度的暗示应该能够阻止梦境继续往这边发展了。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做任何事,现在这样就很好。”
“撒谎。”
“并没有哦。”
“真的什么都不需要,不用为我做什么。”
“你就老实告诉我你想让我做什么吧。”柏沂罕见地坚持。
“……非要我直说吗?我不想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害怕。满意了吗,宝贝?”
“可是我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心情好一点,这不对吗?不行吗?”
“我——”
柏沂没有听,下床打开柜子,拿出里面的麻绳和手铐,扔到床上:“哪怕是性交也好,我想让你高兴起来……!!”
“我不想又看到你哭啊……”
“我没有。”陆临散伸手抚平柏沂眉间的皱褶,“为什么这么说?”
“送到医院前的那一次,你哭了吧。”柏沂低声说,“我很担心你啊……”
送到医院前……哪一次?应该这个梦结束的时候,后来梦接着做了……
“你看错了。”
而且,如果不是那次没有掩饰好让柏沂发现了,柏沂就不会悄悄出去买水果,然后……
陆临散握紧手。
“不用担心,不会破坏和宝贝的约定的。”说完陆临散笑了笑,“该不会在宝贝心中我是个爱哭的人吧?那还真是让人困扰。”
“……”
“而且,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对你做这些呢?”
柏沂看着陆临散,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又一切尽在言中。陆临散着实有些哑口无言了,是因为几次做爱都把柏沂绑起来和封住嘴给了柏沂这种错觉吗?
……这个梦果然太真了。这方面也……跟真的一样。
甚至……做出了这种回应。
以前的梦从来没有过这么即时的反馈。不过,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更何况是他呢?他亲手确认过,也亲手全程处理了柏沂的全部后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柏沂已经不在了的这个事实了。
陆临散摸了摸柏沂的眼角后,伸手拿起麻绳,摸了一段,挑出了驳口和一段没编织好的纤维:“看到了吗?”
“什么?”
“我并没有这方面的喜好。不过alpha中意这方面的玩法的人群多一些,有能力玩的也多一些,我多少也接触过。懂一些纸面上的东西。”
“所以……?”
“就算不考虑卫生问题,这条麻绳没有处理好,不适合用来捆绑。”
陆临散把麻绳放到一边,又拿起鞭子,平淡地叙述着:“直鞭对于新手而言并不好掌握,更何况面对一个没有经验的慕或者贝或者别的什么随便什么叫法,就连老手也不一定会随意使用。”
说罢,陆临散冷不丁地反手给了自己的手臂一鞭,刺啦一声格外刺耳,他的手臂上转眼间就出现了一道带血的鞭痕。
柏沂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陆临散手都没抖一下,只是继续用温和的语气说:“这是没用力的情况。稍微用点力或者快抽上去时缩一缩让鞭子反弹,能一鞭就皮开肉绽。要看看吗?”
柏沂连忙摇头,去抢陆临散手中的鞭子。陆临散略微伸长手不让柏沂够到,微笑道:“这样说宝贝明白了吗?”
“知道了……!”
陆临散放下鞭子,俯视柏沂:“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不要随便开这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