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将那颗同心痣藏起来,可背对着他也让他们贴合更亲密,而他也让人束手无措,这是她的死路。
她回过头去抓他的手臂,不知是第几次示软求饶:“我,我好困,我们睡觉好……呃,好吗?”
“这不是在睡吗”
他压上来吻她。
时间又过去多久了呢,身子一次次塌陷又被他捞起,云念终于体会到旷了这么久的人有多难应付,比之刚开荤的少年郎更加过分。
灵力被他用双修术渡过来,难得都过去十年了他还记得那本书,七天内拉着她将册子上的图都试了个遍。
她的经脉汹涌澎湃,仅仅七天便赶上以往要修上几个月的成效。
云念无力,被青年从窗边抱起搁置在榻上,他又覆了上来。
她哑着嗓子推他:“让我睡会儿,我好困……”
他吻着她:“你睡。”
云念别过头,哽咽又委屈道:“我睡不着,你别动了。”
他顿了一瞬,粗重的呼吸喷涂在她的侧脸,云念以为他放过她了。
紧绷的弦还未松开,身子忽然被人翻过去,温柔的吻落向她的脊背沿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印痕轻啄。
“一个时辰,最后一次。”
他说一个时辰,那便是一个时辰起步。
云念呜咽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意识迷糊,最终还是堕入深渊。
再次有意识之时听到哗啦的水声,随后好像有人在拧布巾,湿热的锦帕擦拭过她的身体,双膝被分开。
尽管意识还未完全回归,但羞郝让她下意识想并拢,那条锦帕却落向……她沐浴都不敢碰的地方,他竟然凑的这么近,云念恨不得打死他。
“谢卿礼!”
“要清理一下,不然师姐睡不舒服。”
“滚啊!”
她抽过一旁的腰封狠狠打了他一下。
青年任由她打着,而她终于没劲了,他在此刻抱起她朝另一间屋子去。
云念以为他又要换地方开始,挣扎着便要推他,又抓又挠就是不让他好受。
谢卿礼哑声哄着:“换个地方让你睡觉,不动你了,睡吧。”
他抱着她来了另一间屋子,将人往榻上刚放下,她便自觉拉过一旁的薄被将自己裹起来。
谢卿礼站在榻边看了许久,云念缩在被中仅仅露出个头,双颊绯红紧闭着眼。
他捏了捏她的脸,她不耐地皱了皱眉。
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