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千金的病非移骨修容之术,不可治也。”
杨元庆则是打断了杨守正的话,直视王达开。
“……”
王达开就这么瞪着杨元庆,说不出话来。
“既然如此,是我们叨扰了,告辞。”
杨元庆拱了拱手,拉扯着杨守正,直接钻上了杨家的马车,扬长而去。
“这,这,王大人,这简直是欺人太甚,目中无人!要是我,我都忍不下这口气!”
鲜于通皱着眉头,义愤填膺地说道。
“还请大人不要放过他们!从严处置!”
鲜同也是拱手应和道。
“忍不下?从严处置?你们两个来这儿,到底是为了给我女儿看病,还是为了报复杨家?!”
王达开不耐烦地责问道。
鲜家父子闻声一颤,赶忙低头,“呃,定然是为了小姐病事!忘掉不开心,请王大人移步,我们这就去给小姐看病!”
而三人转身往府内走,却是发现少了药樽一人。
“药先生,您这是干嘛呀,别愣着了,王家千金还等着您呢!”
鲜于通回过神来,赶忙跑去找寻,发现药樽正站在门口,出神地看着远处,似乎是杨家离开的方向。
呜呜呜——
而在回程的道上,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吸引了路过人的注意。
当然,吸引路过百姓的并不是马车的饰品,而是那惨绝人寰的哭声,就像是喊丧了似的。
有些百姓听到哭声,甚至忍不住驻足,举着膀子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杨元庆放下了帷裳,把另一边耳朵堵上,就这么看着哭声不止的杨守正。
“老杨,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杨家要吃席了呢。”
杨元庆说道。
“呜呜呜,我不活了,今天发生了这档事,杨家要完蛋了,我还不如去死呢!”
杨守正抹着眼泪鼻涕,毫无形象。
“我真是后悔死了,信了你小子的邪,这下咱们不单单是丢了柜坊,还把王司徒给得罪了。”
杨元庆听着只是淡淡一笑。
“你,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