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寿命之内求灵魂永固,那么,道体的强度有够重视吗?答案为止,单知道这伙魂修的道体,肯定没有自己的道体强度高,足矣。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朱大花甩甩拳头上的血水,顺手从残破的尸骸撸下纳戒,恍然想起魂修精神结界的强度,只觉太阳穴突突的跳:虽然体能单杀,精神力出现明显不足,还是挺心慌。找找看,有没有魂修功法。神识向纳戒内一探,宝光闪瞎个眼。朱大花干做个了吞咽动作,默默将纳戒揣进布袋,心虚了查看了一番,四下无人,连忙把余下一把纳戒尽数串串子。嘴角浮上‘天降横财’的笑容。魂修果然有钱的很,一个人好几个纳戒,满满当当全是灵石宝货。不认咱这个少宗主甚好,无半分情谊,拿财只需硬取。一回生二回熟,修仙杀人越货是日常,对了,要找什么来着?在朱大花稳定心神的间隙,破损的魂修道体灵气四散,引来鬼虫无数,它们顷刻将魂修的道体覆盖,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虫足之间飘出灵魂,恍如实体,愤恨的表情栩栩如生,被嗦面条一样拉长,被蜘蛛吸进嘴里。朱大花闪的快,现在魂修组四人亡命至此,连个头都没剩下,光顾着拿灵石,重点是功法。懊悔两秒,脸前见涎水一丝。那只巨型蜘蛛又回来了,悄无声息。另外六个魂修,难道也死了?朱大花不太愿意理会它,捡了财货就跑,回顾那蜘蛛背上的人头,是死了很久都粘成一坨了,因该没有什么好东西。冲出去不久,背后不见巨型蜘蛛时,拐到魂修们去的方向,未找到什么东西,于是回防达驻地附近,大约还有数百里。兽王院的修士正在苦战一条蟒蛇,因该是为了蟒蛇守护的七叶避火草。信手一摘,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卧槽,站住!你个窃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在路上却连捡拾五个魂修的遗骸,用神识撞才确定人,而道体避免被吃用符箓裹得严实,朱大花生怕不处理他们会原地复活,于是无名刀出手破了符箓,摸走所有财物,寻着血点子走,寻着最后一人。就当要找着人了,远处一声炸雷,别的地方朱大花才不管它,偏偏是驻地!朱大花忙抽身回去。兽王院的许玄跟上朱士承,两伙人就死去的兽王院修士大打出手。不远苟氏修士也群聚而来,能认出完全是靠衣装,人还不少。“成群结对,老娘还想看看他的纳戒几斤几两。”好乱,还剩下一名魂修暂时不能搞死了,否则拿不到魂法神识就要差魂修一大截,偏偏带的队友又不强凭他们筑基中期的实力根本走不到内圈,而兽王院和苟氏修士乌泱泱一到一大片,灵石因该很多吧。向往,十分向往。再有一点,就能成为富婆。一点一点又一点,永远没完没了。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朱大花忍痛将已经获得的纳戒抹去神识,眼珠子一动,选最漂亮的纳戒存入冰针和幻术,戴在身上,收拾妥当走了出去。朱士承和罗初,已被俘虏。偏就是兽王院和苟氏修士各抓住一个,一魄不知所踪。双发势均力敌,于是在金色结界中讲道理,兽王院说他们修士被两人所杀,而苟那啥看朱士承的眼光不太对,表示希望能交换人质被兽王院拒绝。朱士承这个人,原秋水镇朱家的嫡孙,主角遣散后族人都很贫穷,不难猜测数千年积累去向何方,朱大花之所以跟着朱士承,也是因为灵石的气息使人难舍难分。要想下手,非得杀习惯了不可。双方争执不休,注意到走近的朱大花时,惊起御剑。按理来说,看到人还打杀如此凶残,果然是无人区里好行凶呐。朱大花倒飞,挪出空间飞符数道,支起同样的结界将漫天剑光抵挡,剑修的剑还是值得防御一番的。“用仙术,是朱大花,非是鬼虫。”摆开阵势,偏又不打了。不打更好,余独偏爱捡漏,不爱杀生。“又见面了,”朱大花看向朱士承和罗初,“我的人,诸位何以如此对待,莫不是我这这半步元婴入不了各位的眼?”许玄赔一张笑脸,道,“吾等保护令兄,却不知苟道友何意?”“自然也是为了保护,此地凶兽怪虫无数,筑基中期寸步难行,还是早些出去了吧,鄙人可代为安顿两位道友。”“你谁来着?”朱大花记得说过记住他的名字,实则只记得他讥笑自己穷鬼,敢如此出言那必定很富有,于是萌生了看纳戒的想法,挥之不去,被灵石蒙蔽双眼,实在难熬,“哦,苟道友,多谢两位好意,不必麻烦,这两个是一定要去到里边的,将人交给我吧。”苟宝昌闻言脸色一沉,而许玄眸光内敛。两人不动声色交换一个隐秘的态度,忽然,苟宝昌剑指朱大花,这一击猝不及防、快如闪电,标准的偷袭!金光结界应声而碎,七品符纸如此脆皮,因该是金丹中期飘上的水平。朱大花想要再度拉来距离,许玄灵兽袋倾覆一头六阶伴月雪狼冲出,抓锋闪至面门,来不及防住速度着称的雪狼,挂绳断,大把纳戒流星坠地。一看就是品质极佳的纳戒,兽王院和苟氏的修士奔出结界,竞相争夺起来。两个头目一看手底下乱,憋着一口气先拿下朱大花再说!看样子,咱还是比虚无缥缈的传说器具要抢手。可不能给他们抢劫。但是,打两个金丹后期。对战经验跑!朱大花一掌劈裂伴月雪狼的头盖骨,手掌被震得生疼,正要转身隐于鬼虫之中,偏偏看兽王院的放出狼群。不愧是宗门,成群养相同的兽。没跑成,被围了。而此刻,开纳戒的修士哎呦一声,倒了一大片,两个头目瞬间不开心了。:()修仙从劈柴开始打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