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给自己的脸上贴金。
魏琳冷哼一声:“你们是乡贡?准备参加这一届的科举?”
“儒学典故都能记错,你们这届就这?狗看了都要摇头。”她丝毫不留情面。
“你、你……”乡贡们指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是谁?这么大的口气?”他们气不过,准备问问这人到底是何来路。
有生徒认出了她来,兴奋道:“魏学长!是魏学长!”
原来是魏仆射!
乡贡们得知这一点,腿一软,登时就倒了下去。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噢,他们刚才指着当朝宰相,准备和人好好比划比划来着。
魏琳看了一眼倒下去的人,淡淡道:“身体素质太差,朝廷是不收的。”
朝臣们动不动就晕过去,她可不想又收一窝病秧子进来。
被尚书左仆射这么说一句,就相当于断掉了自己未来的仕途。
那人听见这话,气得满脸通红,脑袋一歪,甚至咯出了血来。
这副场面更印证了魏琳所说的话,身体素质太差,去当官都怕死在路上。
现场惊呼一片,有人忙着找医师,有人忙着扶起人,还有的人想和魏琳套近乎。
魏琳一概不理,揣着手继续游荡在坊内。
她一路走一路怼,凡是弹劾过她的人,她都怼了回去。
人无完人,谁没有一点缺点呢?
长安城的东城区闹得鸡飞狗跳,从大一早开始就不安宁。
不少人被魏琳怼了之后,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狂妄无比。
魏琳照单全收,不仅如此,还笑嘻嘻地说道:“我身为监国宰相,监察百官,是我分内的职责啊。”
于是朝臣们就气得更狠了。
监国?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能让她监国呢?
被她骂过的朝臣们扶着自己的老腰,唉声叹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了。
魏琳只能摊手,我就说嘛,朝臣们身体素质太差,以后科举也要考一考体育才好。
直到日落时分,她才停了下来,站在街边伸了个懒腰。
骂了一天人,也挺累的。
“骂完了吗?”顾慈将手中的茶水递给她,“润润嗓子。”
魏琳喝了两口水,觉得嗓子不干了,才点了点头,问道:“骂完了,你怎么来了?”
顾慈笑道:“你大一早就在越国公府门口闹得那么厉害,谁不知道?”
他一早就看见越国公被自家夫人拿着鸡毛毯子追了两条街,就听说了魏琳怼人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