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们不要笑我,毕竟在我24岁之前做爱豆都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所以我更小的时候有这个想法也很正常,对吧。”
我的粉丝朋友们显然很给我面子:“对。”
“我命运的齿轮从24岁开始向着不同的方向转,从24岁到今天,我看到了很多曾经看不到的风景,也认识了很多我原本觉得自己只会在电视上看到的人。”
空气有一丝凝固,毕竟我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台下的人似乎都有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我一个冲动,当众宣布恋爱。
我也想,想光明正大谈恋爱。
但是我有退路,朗月没有。
况且这一次话题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没必要将朗月拖下水。
于是我接着说:“我更不会想到,自己有机会成为一台跨年晚会的零点嘉宾,然后在今年的前几个小时和朋友一起喝一些小麦饮料。”
想起那晚,我不由得带上了笑:“并且扶着我喝得有些晕乎的前队友在江边吹冷风。”
话也就说到这里了,毕竟聚会照片一出,一切都可以解释。
我的语气更轻快了一些:“大家知道我的碎星的成员都是很厉害的人,对吧。”
台下十分配合:“对!”
我洋洋得意道:“人以类聚,所以我也是很厉害的人。”
说完我有些不好意思,笑得内敛:“就是想说,虽然家庭美满短时间内怕是没法实现了,但是事业有成,我好像做到了。”
话说到这里我觉得有漏洞,赶紧对着台下补了一句:“爸妈,咱们还是很美满的,你们知道我说的是啥对吧对吧。”
灯光给到我爸妈的位置,他俩听我这一席话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对于最后一句还是予以肯定。
“好了,今天的感想就暂时说到这里,”我心满意足,觉得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交给公司解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吹蜡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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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二)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生日会落幕,我就要开始为期半个月的休闲模式,等剩下的两台地方春晚录制完毕,就滚回唐城快乐过年。
然而当下这个情况,却是逼得人不得不先回公司开会。
我想我可能还是跟赵青青共事太久了,习惯了行业内头牌经纪人的做事风格,以至于现在看着宋薇,总觉得少点什么。
其实宋薇的想法也没错,首先保证舞台质量,至于剩下的,不差那么几十分钟。
况且目前除了一段看不清朗月脸的视频再没有别的“证据”出现,能冲到热搜,仿佛到底我的“女朋友”是哪一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个同性恋。
是不被世俗接受的同性恋。
我不知道自己急于澄清的行为会不会有些打草惊蛇,但我确实不敢赌。
朗月应该是掐着时间,这边衣服还没换完,她电话先打了过来。
阿扬看着手上的手机,站在换衣间外问我:“姐,月姐电话,接吗?”
后台人多耳杂,我示意服装师快一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从表演服里解放出来。
套上常服,朗月的电话已经打到,所以有关这方面的舆论大家还是要好好把控。”
我言辞诚恳。
虽然距离我做打工人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却依旧记得自己当年被迫加班时的愤愤心情:“辛苦大家加班了,今年过年会给大家包大红包的。”
于是宣布了散会。
我猜到朗月会在我家等我,只是没想到和她一起在我家的还有满面愁容的邢楚姚。
我看着某位电灯泡十分不解:"你在这干啥?"
“啥叫我在这干啥?”邢楚姚就差指着我的脑袋骂我不知好歹:“我可太知道舆论怎么毁掉一个人了,我来关心你一下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