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应酬?什么工作?
原来那只是他们的一场约会,得知我来了后,这对野鸳鸯各自飞,陆沉鱼躲到了一旁的巷子中。
周与安见过通缉令,知道对方是个专挑落单女性下手的变态,他不能让对方走进那条巷子。
陆沉鱼在微博里描述自己的痛苦:“我看见她靠在他怀里,嫉妒得快要发疯,在心里不停的呐喊者:不!不!他是为了我才这样,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那条微博评论99+,被人连骂五百多条,当然,也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要她勇敢追爱。
上周,我的单身派对。
陆沉鱼发了洋洋洒洒几千字的微博,讲述她的不甘与爱。
“今夜我会摊牌,”她说:“如果他爱我,是没法拒绝我的。”
她做到了,那一天,周与安对于她献上的吻,甘之如饴。
他们二人的J市之旅,她说:“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和心爱的他旅行,这次之后,我要将他完完整整的还给我闺蜜,从此,将这份爱尘封。”
说得好像是天大的恩赐。
可是……为什么我要做回收垃圾的那个呢?
6
七天,陆沉鱼发了十几条微博。
她说,她要体验一次我的感觉,于是选择了我和周与安曾去过的地方。
“我要让他的记忆全都覆盖上我的味道,从此,看到她就会想起我。”
我看着陆沉鱼发的照片,从曾去过的餐厅,到曾住过的酒店、吃过的小吃,同一栋建筑物下不同的两个人。
我像是自虐一样,控制不住自己去关注。
可看到最后,我也从一开始的恶心,到渐渐心如止水。
原来麻木后,感情是会被消磨的。
第三天,A城的公司领导对我抛出了橄榄枝。
“宋宜臻,其实你应该也知道,现在本部公司的管理层岗位已经接近饱和,但是在A城这边,你的晋升空间会更大。你要不要考虑一下,留下来?”
我说:“不用考虑了。”
“我要留下来。”
过去,我曾为了能和周与安留在一个城市,拒绝了不少机会。
所幸现在还不算晚。
在这一天,陆沉鱼和周与安的旅行也结束了。
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里带了些心虚的讨好,说:“宜臻,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准备回来了,现在正在机场的免税店呢。”
“是吗?”
我微微一笑,坐在宽敞崭新的新办公室里,搅动着马克杯里的冰块。
我说:“J市好玩吗?”
对面沉默了一瞬,半晌,她慌乱的声音响起:“你在说什么呀?宜臻,我去的明明是B市啊,你是不是记错了哈哈?”
我说:“你手机开个公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