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带过去,引到洗手台边,说:“让我亲亲你。”
他俯身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去亲,去咬。她的人被他桎梏在厨房灶台边,腰紧压着冰凉坚硬的台沿,人被他亲吻着。
文征呼吸被揉乱间挣扎着说:“哥,我、我没刷牙。”
他说:“没关系。”
他把她抱起来,抱到边缘,跟她亲得难舍难分,她的大腿被他抓在手里,一提,她的人就被拉近靠向了他。
他只屈膝顶着料理台柜门,文征就被卡那儿上下难去。
他说:“征征,周五和我一起去参加一场活动。”
“什么活动?”
“我朋友他们的,还有一些,国外的。你不是总觉得我们的圈子不是靠在一起吗,但其实没有什么,我带你去见见,和他们交了朋友你就不会总那么清晰地介意我们之间的差距,其实我们之间没有差距,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呼吸同样的空气,过着一样的生活,你也可以和我的朋友们融入,是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想到那些,下意识想到以前一些画面。
“我……”
手指被他握住。
他垂着眼。
“没事的,就当见我朋友,我太太也是该好好介绍给他们了,我们的关系总不能一直见不了光,是吗。”
文征恍惚,望着他,有些想问,可以见光吗。
比如姑母,比如过去的一些人,可以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宋南津低头,唇贴了贴她后颈。
刻意扫出来的气息恨不得浸文征几个度的凉。
他手掌覆盖着她小腹,说:“征征,你昨晚吃了我的东西。现在最好别说话,不然,宝宝会听见的。”
这话叫文征后背发紧,骤然看他。
可宋南津却笑了,像上学时候故意逗哪个女生似的,有点恶意和刻意的那种。
“你昨晚不是怕吗,我故意说来吓你。”
文征说:“谁让你拿这种事来吓我的,下次再这样,我真的不会和你说话了。”
宋南津这回是真笑,点头:“好,不说话,我把嘴闭上,但你不要再多想了,行吗?”
文征有点意见地跟他对视几秒,最后才慢慢妥协:“行。”
宋南津把她放下来,拍了拍她的腿,说:“去洗吧,晚点还要复习,别耽误了。”
文征应一声,出去了。
可直到去浴室也没能缓神,低头像往常一样拿东西,挤牙膏,刷牙。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后知后觉,又为刚刚那悄然而逝的像羽毛无形搔过的感觉而无法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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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津真的有个恶习。
那就是他嘴上可以说得很好听,实际行为恶劣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