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尔竭力忍住,但信息素还是不受控制地溢出。
虞席大脑短暂空白,一时竟有点口吃:“好、好的。”
他以最短的时间到药店买了oga专用的抑制剂和颈环。
店员见他这副慌张的样子,问道:“是给你老婆买的吗?”
虞席迟疑一秒,然后点头。
店员心领神会,转身又从柜台上拿一盒东西放进袋子里,提醒他:“给你老婆闻点你的信息素,什么事回家再解决。”
虞席看见袋子多出来的东西,脸顿时红了。他怕孟尔看见,于是把那小盒子从袋子里拿出来放进口袋里后才回到车上。
此时车里充满了孟尔的信息素,虞席屏住气,想着回家后他也要打一针抑制剂。
孟尔现在已经迷糊了,无论虞席问他什么他也不知道回答,只是把自己缩成一团。
虞席释放点信息素安慰他,然后轻轻把人抱在怀里。
易感期的孟尔收起了全部的锋芒,乖乖让虞席拉开他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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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错别字的话我会在以后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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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视线里的脖颈太过白皙纤细,而oga的腺体就在那儿。
虞席偏过头不敢再去看。
“咔哒”一声,颈环上了锁。
虞席打开车窗,等信息素淡了点之后才又关上。
处于易感期的孟尔体温很高,靠过来的时候虞席都能感受到不断向他传来的热感。
他低头注视怀里几乎昏迷的人,轻轻地抬起他的胳膊。
打完抑制剂的孟尔松了紧皱的眉,缓了半天抬头看面前的人,声音还是哑的:“虞席?”
虞席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背,低声说:“嗯,我在。”
孟尔坐直身子,离开他的怀抱。
他摸到脖子上颈环,疑惑地看向虞席。
“怎么了?”
孟尔有点欲言又止,好半天才说:“你标记我了吗?”
“啊?没有没有——”
虞席心想你不是被标记过了吗,自己可能再标记呢。
“只有被标记的oga才需要带颈环。”孟尔没带过,不知道怎么解开。
手在上面摸了半天,但是就是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