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曾说过自己不要?的也不许别人碰,她是什么物品吗?被?他这么描述,给他能耐得?不行!
江茗茶越想越生?气,不动声色地接了电话,邹明雩“喂”了一声后,就听到了手机里传来压抑妖娆的喘息声。
“求你快点,受不了了,不要?了。”女声欠得?不行,邹明雩只觉天边惊雷阵阵,五雷轰顶不过如此。
他屏住了呼吸,没有及时挂断。
那边还嫌不够乱似的,一忽而又?变了调,女声急不可耐,焦躁空虚,情欲得?不到满足似的哭泣着在求欢,她那一把子声音柔腻到滴出水来:“求你快点,你到底行不行啊。呜呜,我还要?,重?点吗?哥哥啊……”
声音很快变得?支离破碎,这是被?折腾狠了?
邹明雩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人甩了十记耳光一样,有种天旋地转,随时要?昏过去的感?觉。
他颤抖着手想挂断电话,手一滑,手机“咚”地掉地了。
他真?的不想听了!!!
邹明雩气得?一脚踢开手机。
声音戛然?而止,那边似乎终于知道电话被?现场直播了,电话被?掐断了。
邹明雩捂住心口,又?走过去把手机捡起来,一遍遍拨打电话。
这边江茗茶擦干了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洗了葡萄坐在床上吃葡萄。
一个电话都不接。
又?过一会?,吃完葡萄,点开手机,发现邹明雩这期间还发了很多条微信过来。
喝着蜂蜜滑雪:你一定要?这样吗?
喝着蜂蜜滑雪:你就这么缺男人?
喝着蜂蜜滑雪:我不能满足你吗?
喝着蜂蜜滑雪:从这个男人床上下来。不许做了!
喝着蜂蜜滑雪:算了,以后别再打电话给我,随便你怎么玩。
江茗茶笑得?在床上打滚。
邹明雩肯定是气疯了,但是他人在京市,拿她没办法。即便在云溪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可不得?急死。
佛前一炷香:刚刚真?的好舒服呀。
喝着蜂蜜滑雪:做了多久?
嗯?
江茗茶脑子?有些卡壳,邹明雩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应该很生气吗?还在比较床上时?间长短?
不是,他有病吧?
佛前?一炷香:我也不知道?,谁会去看时间啊。我又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