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厉芝能成为都指挥使,担任女皇贴身侍卫统领一职,自然算是秦楚裳的心腹,这一记后手很可能就在厉芝身上。
这也是今天他特地陪厉芝到官驿,今晚又叫她过来的原因,目的就是等厉芝出招。
他倒想看看,如果他抗旨不从,秦楚裳是否会杀了他,她是不是已经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像她的父亲一样,只要挡到她的路,就连最亲密的人都可以除掉。
“王爷,穿好了,要我为你宽衣吗?”
言外之意是问是不是要在这里做?
谢傅淡道:“把甲胄也给穿上。”
厉芝疑惑。
谢傅微笑:“女人片无衣缕的时候都一样,只不过是一个等待宠幸的女人,只有她们穿上衣服的时候,才是一个身份,或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或名阀夫人,或良家妇女,或是一个女将军。所以我更喜欢女人穿上衣服的时候。”
厉芝嫣然一笑:“原来王爷好这一口,早知道我就不脱了。”说着便将甲胄再一件件重新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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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心中冷笑,这么谄媚,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厉芝穿上华美甲胄之后,又变成那个英气勃勃,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看着谢傅笑问:“王爷你也穿着衣服吗?”
“当然,你尚如此英拔,我岂能在你面前丑态毕露,岂不是如你在戏我。”
厉芝咯笑:“那隔着衣服,这样如何办事啊?就算你能在我的甲胄上快好,那我又怎么办?”
“我来教你。”
谢傅说着站起,绕到厉芝身后去,在她耳边请问:“你说女将军除了会打仗杀敌,还会干什么?”
厉芝哪尝过这种慢火细蒸的调调,对于男人,她一直当做牲畜虐待,此刻身体莫名有些火热,情致也开,咯的一笑:“还会亲人。”
“哦,还会亲人,我却不信。在我的印象中,女将军应该是身披铠甲,骑着骏马,麾下有千军万马,发号施令间就有无数战士为她而战,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倒在血泊之中,当获得胜利的时候,面对一众跪地投降的俘虏,她又是那么的冷酷无情,檀口轻轻一开就有无数人头落地……”
谢傅话还没有说完,厉芝就扭头对着谢傅脸颊亲了下去:“能叫人人头落地,也能亲人。”
谢傅的话勾起了她心中对于男人的仇恨,同时心中充斥戾气,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贵族当着她和父亲的面兼银母亲,
甚至用她和父亲的性命威胁母亲,让明明承受着莫大耻辱的母亲却不得不做出极为银诞的模样来。
最后当着母亲的面砍下父亲的人头,在母亲哀嚎中又斩下母亲一双雅足。
她永远无法忘记那场景,这世上的所有男人都是丑陋该死的。
厉芝越是情动,心中的虐杀之意更加强烈,突然她双手掐住谢傅脖子,露出狞笑,声音却娇滴滴道:“王爷。”
谢傅只感觉好强烈的杀气,厉芝那张红口就朝他的嘴亲了下来。
谢傅自是捧场做戏,虚与委蛇一番,他倒要看看厉芝想要搞什么把戏。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话本是不错,可不立危墙下,又如何得知威胁危险从何而来。
在檀口接触的一瞬间,谢傅立即感觉到一股腐恶的气息从厉芝口中吐出来,在灌入他口中的瞬间,谢傅还来得及运气做出驱赶,这腐恶气息就渗透进他的体内,当谢傅想要再去捕捉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完全感受不到。
这红口缠缠,似乎要对他做出补偿,也似乎要借此糊弄过去,
谢傅怒推厉芝:“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他本来自恃神之躯兼生脉,不畏任何伤害,却似乎还是中了招,冒险有时候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然,更多的是信任秦楚裳,毕竟是秦楚裳解了他的化僵花毒,在长安,如果秦楚裳真的冷酷无情到要杀他,在当时就可以杀了他,何须等到今日大费周章。
还有一种可能,这并非秦楚裳授意,是厉芝的个人行为。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对不住了,厉芝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厉芝倒地轻轻一笑:“当然是把王爷你变成一个鬼奴。”
谢傅问:“鬼奴是什么?”
“鬼奴就是不人不鬼的奴隶,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也能让你死,亦能让你生不如死。”
这话听起来有些熟悉,成为护舒宝卫,他好像也是这般受伊蓝限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这么来控制他。
“厉芝,我想知道,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还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