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后,她与东北农场的一位农民结婚了。
1978年,遇锦萝为了返回燕京。
与爱人离婚后,嫁给了燕京的一位普通工人。
可甭管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都不是遇姑娘想要的婚姻。
不过,那第二任丈夫对她是真的好!
不但帮她联系工作岗位,还四处奔走帮她的哥哥恢复了名誉。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下遇锦萝总算可以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了。
但她却在一切落实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8o年的5月再次提出了离婚。
遭到周围人的谴责后,遇锦萝勇敢的提起笔,洋洋洒洒给多家报社寄去了文章。
不得不说,遇同志的这些文章,精准抓住了时代的关键字。
看似自我批评,却避重就轻的只谈自己受的苦。
不谈自己对无辜者造成的伤害。
【若提出离婚,等待我的是什么?是没良心、忘恩负义、陈世美……】
【但你们谁又能忍受一个缺乏爱情的婚姻?】
【我和他什么话也说不上,只能做个哑巴。】
刚开始时,也没有报社搭理她。
并且,实在看不过的《新华内参》,还专门文评价过此事《一个堕落的女人》:
【你既然跟现任丈夫没话说,那伱家的那些事又是怎么让他知道的?他又是为了谁在奔波?】
谁知遇锦萝一点不怵,继续文一篇《一个冬天的童话》。
此文甚巧,正好赶上了一波伤痕文化。
其哀伤的笔调,引来了无数同情。
之后,竟被译为德、日、英、法四国文字推向到国外。
这还了得。于是,负责受理这件离婚案的审判员,立刻修改了判决。
并在判决下达之前,表了一篇文章《我为什么要判他俩离婚》。
一套操作下来,各家报纸都争相转载报导。
家家都被这位法官的评判给带偏了。
一时间,大家都在支持那位遇锦萝。
并对她寄予祝福。
千层浪波及之处,也让不少与工农相结合的知识青年,有了新的人生方向。
“就是说……”
丁铃铃这下彻底明白了:“就因为咱们报转载的那篇文章被那什么……”
江山提醒道:“朱笑笑。”
“被朱笑笑的妈妈看见了,”丁铃铃:“所以,她也想离婚了?”
“看样子,就是这么个情况,”江海想到了自己的糟心事:
“说句实在的,这种事别说是农村,城里照样有。”
“我也知道她们值得同情,”
丁铃铃义愤填膺道:“但你好歹把孩子一块带走呀,城里条件再差,能差过农村?”
“就是,”蒋壮壮也纷愤愤道:
“说句实话,我到现在都不赞成那位遇锦萝同志的作法。
噢,一遇到事就结婚,然后事一解决马上又离婚,她拿婚姻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