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鱼挂在他身上,懒得像做了一夜。实际上是做了手工活做了大半夜。
用完早饭,陶青鱼照了照镜子。
他双眼红肿,眼尾还透着湿意。稍稍拉开衣服,细细密密全是红痕。
想到昨晚发疯似的人,他打了个冷颤。
“怕了?”
“谁怕谁是狗!”陶青鱼死鸭子嘴硬。
方问黎低笑一声,先将换洗的被子拿出去。随后拿了伤药坐在哥儿身侧。
陶青鱼主动将一双手放在他膝头。
他手心泛红,摸上去滚烫。
方问黎一点点给他上了药,那股清凉顿时缓解了手心的火辣感受。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温温柔柔,瞧着是个温润的君子。
跟昨晚那个咬住他脖子,像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疯子没办法放在一起。
他凶,他更凶。
他哭着求饶,结果这人更激动。
陶青鱼后知后觉自己怕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可现在看人披上人皮,又是一只招人的好狐狸。他脑中错乱,看方问黎的眼里都带起了怀疑。
难不成真是什么精怪?
方问黎将他的手上好药,见哥儿的眼神,他凑过去在他红肿的唇上抿了一下。
“对不住,一时没忍住。”
陶青鱼气虚问:“下次还敢?”
方问黎轻“嗯”了一声。
陶青鱼气恼,反过去咬了他一口。
方问黎眉头都不皱一下。
等陶青鱼松开,却见他唇角破皮了。
他人都傻了。
“疼你不说!”
方问黎舌尖舔去那点血迹,嘴唇殷红,活脱脱吸食了人血的精怪。
陶青鱼看得出神。
一时蠢蠢欲动,禁不住诱惑还是他。
他扑上去逮着人亲。
主动到嘴边的肉哪能放过。方问黎反客为主,最后把陶青鱼亲得呜咽。
良久,陶青鱼软软趴在方问黎怀里。
他明白了。
要怪就怪自己。
夫子貌美,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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