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屋子,不能进。”阿修笑着从厨房探出头道。
陶青鱼抿唇。
故意。
明明就见他进去过。
他推开方问黎卧房,里面光线明亮。
淡淡木香钻入鼻尖,陶青鱼倏尔觉得手脚拘谨,活像方问黎在时候盯着他一。
药包放在桌上,一就能看见。陶青鱼赶紧拿了关门出去。
阿修他上了茶,问:“小鱼板想问什么?”
陶青鱼道:“赵家抓那几个人如何了?”
“这个……”阿修笑道,“您放心,衙门大牢里关着呢。现下咱赵县令忙不开,还没审呢。”
“那赵家小姐?”
“关在家里,这些日子没见过人出来。”
那便暂时没机了。
陶青鱼为人奉行就是“人不犯,不犯人”。赵绮敢做,他就敢还手。
可现在人关在县衙,他也不能当个贼人去翻墙,万一要被抓了不仅人没收拾了,还惹得一身骚。
能另找机好好正正那赵小姐三观,免得她再盯上其他人。
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是别大。
因为要他跟方问黎有牵连,自己始终都是被盯上那一个。
陶青鱼叹声。
他一普通小百姓,招谁惹谁了。
没了其他事儿,陶青鱼放下茶杯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走了。”
“等等。”阿修叫住他。
“可是要回去,送您。”
他先一步出去,兴冲冲道:“家里缺个马车,之前说了几次主子都不为所动。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又终于舍得买了,还没试过呢。”
陶青鱼顿时耳朵一红。
方问黎!
玩笑不是这么开。
上了马车,慢慢出了城门。陶青鱼撩开帘子,看着外面愈发多扛着锄头拿着撮箕人。
“他们是在做什么?”
阿修叹道:“这些日子,还望小鱼板都待在家里,外面不太平。”
陶青鱼皮一跳,问:“怎么了?”
阿修道:“有人在咱们鸣水县河沟里淘到了金子,说山中定有大金矿。现在整个县里人都蜂拥去找。”
“短短几日,整个县中人大半人开始不事生产,沉迷挖金。县里是一团乱。”
他沉声道:“乱则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