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没人插话了。
徐队幽幽地问:“跟丢了,是吧?”
一个很明朗的回答:“对。”
“在玉米地里吗?”路远山按着对讲机问。
对讲机过了几十秒回:“不在。”
徐队:“你别光看玉米地,你看看山上!”
“不在啊——”
“我下车看看。”亓行舟解开安全带。
何禾已经和阿布重新坐回了车后座,她趁着大家都在车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包里掏出羊奶包泡上猫粮。
在等猫粮泡软的时间,她想起今天还没给班级群里发单词打卡。
“这么认真呢。”赵团团在旁边夸。
“嗯。”
单词一个个记住或者忘记被记录在app的记忆曲线中,何禾认真又安静地盯着手机屏幕。
赵团团下车去打电话了,她就这一会儿才看了看赵团团远离车的侧影。
象很难找,何禾背了快要半个小时的单词,阿布就坐在一旁看她。
他帮忙端着猫粮折叠碗,另一只手托起璐璐让它吃着晚餐。
过了一会儿,何禾想换换心情,她点开听力的app,首页今日主推的是《》。
她看过这部电影,对它记忆犹新。
不过是在二外课上老师放过的法语版,她看着那把吉他,托着下巴念出首页的推荐标语。
“deathisnottheendoflife,fettgistheendoflife。”
“写的真好。”何禾自言自语。
阿布抱着吃得呜哇呜哇叫的璐璐在旁边说:“听不懂。”
“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何禾放下手机,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最近是不是傣族的关门节?”她问阿布。
她也不确定,她只模模糊糊记得在得知阿布是傣族人那晚她疯狂搜索过的傣族习俗。
阿布眼睛眨了几下后点点头:“对。”
“那你——”
‘三个月不能谈恋爱吗。’
这个问题会不会不太礼貌。
何禾的话停在嘴边,她突然笑了:“真奇怪。”
“啊?”
何禾伸手摸摸璐璐:“你是傣族,居然还不信佛。”
璐璐吃的嘴巴一团糟,何禾从阿布的手中接过它给它擦擦嘴巴。
“信不信的——”阿布的手抠着车窗框:“都那样。”
他说完就打开车门跳下车了,过了没多久何禾也下车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