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弈庆幸道:“多亏不是强力胶,否则我得撕下来一块皮。”
江霖淡定表示:“等都贴完了我会用强力胶再加固一层。”
“所以你怎么想的要做这玩意儿哄人家开心?”谢楚弈边擦着手指边挑眉。
江霖斜眼:“怎么啦。”
谢楚弈相当直接:“说实话你可能不爱听,但真挺幼稚哈。”
“知道我不爱听还要说?”江霖冷笑,嘴上从不吃亏,“以前跟前女友每周都要去涂石膏娃娃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
“……”
谢楚弈拳头握紧又松开:“我的意思是你明明可以准备更好的礼物吧!那种看起来又好看又方便的,花钱就能完成的事儿干嘛要自己在这儿受折磨啊。”
“我不已经买了一个么,上周六。”江霖嫌弃道,“一起去的你心里没数啊?”
有时候觉得他真该去看看医生,这记忆力明显有大问题吧。
“啊……”谢楚弈想是想起来了,还是说,“那又怎么了,再买一个怎么了,你不是追人家呢嘛,礼物还嫌多啊!”
江霖有一瞬的无法反驳,但是最后心平气和:“多买一个?你不知道那玩意儿多贵么。”
“我知道啊,这个数嘛。”谢楚弈把用过的湿巾抛到桌角,手上比出一个“六”的手势。
见江霖不置可否,谢楚弈开始哎呦了:“你不是吧少爷,这点钱对你来说那不九牛一毛么,再来一个怎么啦,你现在这么抠了?”
生平头一次被冠上抠门头衔的少爷白他一眼:“你管得着啊。”
“管是管不着,建议总能提吧。”
“继续涂啊,还一堆花瓣呢。”
“你说说,你要直接买个好点儿的礼物,我何至于此。”谢楚弈抱怨归抱怨,手头还是勤勤恳恳重新开干了。
手上开始忙活了,谢楚弈嘴上也闲不下来,很快继续给出建议:“话说你不会是真没钱了吧,你那小金库不是应该深不见底才对吗?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捉襟见肘了,也可以问你妈要点钱嘛,反正理由这么正当,而且乔女士不是最喜欢妹妹了,完全当她是亲女儿。”
他叨叨得江霖很不耐烦,不解释他又没完没了要继续问,只能笼统地说:“我钱存着有用花不了
大头,至于乔女士,我要是跟她说了她肯定直接杀回家对虞礼嘘寒问暖。”
谢楚弈:“嘘寒问暖也不好?”
江霖:“虞礼会有压力。”
“……”得。
又过了一小会儿。
谢楚弈:“哎你刚说钱要用到哪儿?”
江霖扭头对他扯出一抹假笑:“你就当我要搞投资吧。”
谢楚弈同样转过头与他四目相对,演得言辞恳恳:“投资需谨慎啊。”
于是江霖也陪他演:“好兄弟,我要是赔了就得靠你接济了。”
谢楚弈二话不说把头扭了回来,拒绝正面对视,手上干活速度麻利不少:“快做吧少爷,手工的礼物也很不错嘛,多好,多有意义,多能体现真心,妹妹一定会高兴的。”
“……”
正在放映的电影里播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笑点,前排传来一片夸张的哄笑。
谢楚弈话题转移得彻底:“话说这应该是惊喜吧,你这么光明正大得做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