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楚弈如梦初醒似的往虞礼的位置看过去,“原来她不在啊。”
“……”
就知道问他也是白问,江霖更无语了。
好在旁边还有个相对来说靠谱很多的程治,他也转过来:“好像是被班主任叫走了吧。”
江霖:“什么时候?”
谢楚弈:“老俞来过??”
程治给了同桌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扶了扶眼镜继续解释:“就早读开始之前没多久,老俞来了趟教室,带着虞礼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再回来了。”
谢楚弈恍然大悟:“我说呢,我说今天早读老俞怎么一次都没来教室巡逻!”害他躲得那么累。
既然是被老俞叫走的,那大概率就是在办公室了。
能是什么事儿?江霖直到结束铃响也没想通,虞礼也是早读时间将将结束的前两分钟才回来的。
她从前门进来,开门关门都安安静静的,尽量不影响任何人。
回到座位上后,从江霖的角度看过去,就看到她前面的夏涟漪和杨宛宜都转过来和她说了些什么,虞礼自己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最后伸手轻轻把她们推转回去。
再然后她就一直低着头了。
江霖总有种说不上哪里不太好的预感。
结束铃声一响,便二话不说地扣住桌上那杯酸奶,直接往她那边去了。
草莓酸奶放到虞礼桌上,已经不太冰了,凝结出的水珠让外包装湿漉漉的,很快也在桌面上汇聚成一个湿湿的小圆。
虞礼愣了一下,像才想起酸奶这件事,马上说“谢谢”。
距离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课间休息,照例这段是各科课代表收作业的时间,因而教室前前后后包括过道上都人来人往的。
反正池淼淼也不在,江霖干脆在她位置上坐下。
“老俞找你啊?”
虞礼低眉垂眼,手上慢吞吞地将各科作业一份一份核对。
其实完全多此一举,她每次写完作业都会认真检查两遍以上,装进书包之前也会仔细按科目种类放好,交作业时只需要从包里拿出来就可以了。
因而她现在的举动在江霖看来好像是没事找事做,不自然地想掩饰什么似的。
“嗯……”虞礼低低应了声。
现在江霖可以确定是真的有什么事了。
就算只听到了一个音节,还是能感觉出她快溢出来的委屈。
于是江霖又往她跟前凑了凑,小心问:“是怎么了?”
虞礼捏着作业边缘的指甲白了白,终
于慢吞吞地回看他(),眼睛里写满了沮丧。
≈ldo;考砸了≈hellip;≈hellip;≈rdo;
声音特别轻▅(),加上江霖潜意识里难以将这三个字和她联系在一起,因而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遍:“什么?”
“这次月考没考好,”虞礼依然低落,“退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