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又一道卷着罡风的剑意袭来,将刚欲捂着胸口直起身来的少年“砰”的一声再次甩飞了出去。
从沈瑜的视角可以看到,俊秀少年半张脸狼狈的径直埋进层层叠叠的枯叶里。
“……”
完了。
谢翕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就见青年以鱼骨笛作剑,笛身燃起强烈的幽蓝色剑意。
他适时收了手,脸上却不见半分心虚和歉意,淡声道,“不好意思,手又滑了。”
这次陆霜意的警告和劝解也没阻挡两人势同水火的架势,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极速轮转,打得难解难分,直至打出了残影。
不过谢翕没有本命剑,一把鱼骨笛到底不占上风。
两人停下的那一刻,几乎同时自唇边溢出一道蜿蜒的血线。
“谢公子!听栦!”
陆霜意望望谢翕,又望望越听栦,最终还是跑过去扶起了看起来伤势更重些的越听栦。
虽然不知道谢翕为什么发疯,但沈瑜觉得他这疯发得天时地利人和。
委实是合适极了。
这样她后续使绊子的成功几率又直线飙升了许多。
她强忍着高兴,装作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扶住谢翕,“你怎么样?”
青年垂眸掩去眼底情绪,清风霁月的一张俊脸好似有些脆弱似的,闷闷吐出了一个,“疼。”
“啊……?”
沈瑜杏眼微怔,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真魔头就该无惧流血和疼痛,怎么她怀里这个三天两头跟她扮柔弱求安慰?
她心里很是不相信,嘴上却还得煞有其事的焦急安抚,“哪里疼,可还撑得住?”
撑不住最好。
沈瑜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嘴角不要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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