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羊咲伸出尾指,和壮壮拉钩。
回程车上,政宗实不怎么说话,王叔在前面专心开车。
这辆车是政宗实新购入的phantoprivacysuite,提车周期较长,最近才落地,本来是想送给母亲政榕月的,结果政榕月并不领情,说这车壕味太重了,里面的配饰毫无作用。
由于车身过于宽长张扬,政宗实也不爱坐,今日其他车都送去做维护,它
房间里燃了柑橘调的香薰,羊咲平日在政宗实怀里睡觉时无需戴耳塞也能睡得安稳,酣畅淋漓的情事之后更是睡梦香甜。
隐隐约约听见了谈话声,羊咲翻了几次身,手臂朝枕边人探去,被冰凉的床铺猝不及防给冻了一下,羊咲醒了过来。
睁眼不是一片漆黑,不远处的烛火微微照亮卧室,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谈话的声音也听不见,应该是去了一楼的阳台。
羊咲有点担心,套上一件卫衣,趿着拖鞋下楼,玻璃门外的确能看见政宗实的背影。
政宗实在和人争吵,楼梯和阳台隔了一定距离,又有玻璃门拦住,争吵的内容听不清楚,羊咲只能从他左右踱步的身影,时不时抬高的音量判断。
好在室内不冷,羊咲坐在一阶楼梯上,撑着头等了一会儿。
于言μ大约十几分钟,他看见叔叔挂了电话,独自靠着阳台的围墙,没有了动静。
又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政宗实拉开玻璃门,他只披了件单薄的法兰绒浴衣,进门时屋外寒风刮得衣尾浮起来,走了几步路,停滞在楼梯口。
羊咲看不清政宗实脸上的神色,他唤着“叔叔”,政宗实便笑起来,语气没有一丝肃穆,“是吵醒你了吗?”
政宗实靠近他,弯腰架起他的双臂,顺势便抱起来,“小羊是不是重了?”
羊咲搂住政宗实的脖子,无心和他谈笑,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别担心。”政宗实毫不在意地说,“小事。”
“叔叔。”二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羊咲的趴在他耳边,“开心一点,叔叔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讲的。”
政宗实口头上承诺说“好”,却依然没有讲,抱着羊咲睡下,和他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