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活力的内容,不偏不倚往政宗实心口里注射了一支他此时此刻最需要的药剂,切切实实地体会到,被需要的感觉。
次日清早,政宗实比以往起得更早一些,准备好政语的早饭,是自己做的三明治,还热乎着,他多做了一份,放在保温饭盒里。
做好早饭后,他照例去卧室喊儿子起床。
他不清楚政语气消了没,政语倒没有赖床的习惯,三下五除二收拾好自己,囫囵吞枣吃了爸爸做的早饭,政宗实便带他去车库了。
电梯间里,政语注意到政宗实手里的饭盒。
“你还没吃饭吗?爸。”
语气相比起昨晚温和很多了,政宗实把外壳冰凉的饭盒递给他:“带给羊咲,怎么说你自己看着办。”
政语愣了愣,欣然接下:“早说啊,你还是愿意帮我的嘛。”
说罢,他就直接给羊咲打电话了,等不及微信的回复。
政宗实在电梯的仪容镜里看了政语一眼,默认了他的说法。
但是羊咲的电话无人接听,到了车内,政语又打了几次,他皱着眉关了手机:“都七点了,不可能还在睡觉吧,八点半要集合了,他家那么远!”
“一会儿再拨。”政宗实平静道。
这日政宗实没有让王叔来开车,履行承诺,每一回大型赛事,政宗实亲自送政语去赛场,并且再忙也要至少观看半场比赛。
他启动汽车,降下半截车窗,政语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手机没有调成外放,但通话等待音依然很大,嘟嘟声在安静的车内一下一下响起。
终于在
“你家人今天来不来?”政宗实问羊咲。
他坐在羊咲一桌的对面,食堂人来人往,偶尔会有熟悉政宗实的员工或者球员和他打招呼,羊咲吃着政宗实给他带来的早饭,却坐立不安,不太自在。
羊咲回答说,爸爸这几天太辛苦没休息好,今天不来看比赛。
羊从容这段时间觉都不怎么睡,持续了一周左右,羊咲在家时,凌晨起夜都能看见羊从容房间门缝透着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