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宗实打开资料,的确看见一份新增球员名单,他问:“什么名字?”
“名字可逗。”政语玩味笑说,“羊,咲,口字旁一个关,以前没见过这字,队里有人说是日语开花的意思,羊开花,乐死了。”
政宗实看见了“羊咲”的名字躺在名单之上,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小绵羊的形象,想象不出来叫这个名字的小孩踢球是什么样子。
而俱乐部给他的工资并不低,自然和什么巨星职业球员不能比,可这笔钱也比普通人上个班强,累是累点。
资料显示,羊咲年纪比政语大上三岁,今年二十三,照片一栏,空着。
“好好相处。”政宗实收起手机,司机已经到了,他准备出门,走之前又嘱咐政语,“把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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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试试吧!!!!!好久没写文了,最近心情不是特别好,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希望多多鼓励!!!喜欢就看吧,不喜欢不要勉强昂!祝大家生活愉快。然后然后——别站错了(嗯嗯我写文的通病就是乱拉郎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人物性格问题不要骂作者作者就是一拉郎的
施羽京像往常那样,披了个浴巾点一支烟抽,递了一根给政宗实,眼神示意,政宗实说不用,施羽京勾唇一笑,“怎么还戒烟了?”
“没兴致。”
“和我在一起没兴致?”
政宗实没回答,而是问他:“项目结束了?还顺利么。”
施羽京说结束了,吸一口烟,厌嫌看一眼手中的烟,“潮了。”摁灭在烟灰缸里,“呵,张总总算没给我找麻烦了。”
“张廷海?”
政宗实在脑中搜刮张廷海的信息。
他对施羽京的企业并不了解太多,他很久没做外贸,而施羽京的企业不是什么头部大企,在政宗实所管的范围内,两个人极少接触。如果不是十多年的老同学交情,以最开始施羽京的销售身份,没机会接触政宗实,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了姓政的,有钱有势,施羽京也没机会坐到现在副总的位置。
人情社会里他是政宗实的情人,他单方面认为。
“还能有谁,咱小企业,张总就他一个……”施羽京脸上的表情一变,嘲讽地望着玻璃上的倒影,“但他没难为我了,你猜为什么?”
政宗实不语,施羽京慢悠悠地说:“上周二我在厕所和你打电话,你还记得吗,政宗实。”
政宗实扬起半边眉,他当然记得,才过去四五天,上周二是他们最近半个月唯一一次通话,没做别的,不过是phone。
“张廷海听见了。”施羽京言简意赅,直勾勾盯着政宗实,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听见我在厕所和你隔空做。”
政宗实侧目瞧他,施羽京的长相不是乍一看很惊艳的类型,但是耐看,尤其是这么多年,政宗实觉得他没什么大变化,憔悴了一点,反而更有韵味了。
但政宗实五味杂陈,施羽京是什么人,私生活如何,政宗实不是不知道。
他清楚得很,不予置评。
“然后他说想睡我。”施羽京说,语气很平静,他打量政宗实,企图从政宗实的脸上捕捉一点表情,但很遗憾,政宗实比他本人更平静。
见施羽京满脸期待,期待自己说些什么,政宗实只好顺着他问:“然后你们睡了?”
施羽京眉心一跳,两秒后,轻飘飘说:“对啊,睡了。”
又过了两秒,施羽京总算在政宗实脸上看见了他往日不会有的表情。政宗实皱了一下眉,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像是松了口气,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这倒是一如既往。
“嗯,我先走了。”政宗实看了一眼手机,政语给他发过一则短信,意思是走得急碗没洗,和朋友出去玩。
看到这条短信,政宗实心情不太佳。
具体是为什么,他只知道,总不是为他儿子没洗碗。他儿子一直是吊儿郎当惯了的。
关掉手机,他抬眼扫一道施羽京,施羽京薄薄的脸颊还是红润的,云雨之后的余潮留在脸上,嘴唇一张一翕,“你急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