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感情聊到事业,ncelot看?了她在“云想”办的那场秀,让谈画十分意?外,衡希凑到她耳边贱兮兮地道:“难怪,某些人当了老板可就看?不上我们了。”
“你少贫嘴,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以后还要仰仗你,衡大设计师,等我混不下去去投奔你,记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收留我。”
衡希作为ncelot的爱徒,办了好?几场大秀,场场爆满,登上过国内时尚杂志的封面,风头正盛,比起从头开?始创业的谈画,她的日?子可风光多了。
“别,轮不上我做这些,我怕你男人来找我麻烦。”
“谁让你非要回国,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衡希不是?不能理解,谈画还有家,不像她了无牵挂,“你这样也很好?,到哪都能出彩,事业和爱情双丰收,美不死你。”
嘀嘀咕咕一阵,好?不容易能有机会相聚,下次不知道何年何月,特?别是?对于她老师这种大忙人来说,衡希带了相机,拜托一位路人帮忙拍张合影。
在照片里,ncelot站在中间,其他人分别站在两侧,衡希没正形地搭着谈画的肩膀,在打打闹闹中被定格。
ncelot受邀前来,有正事要忙,谈画也不过多叨扰,衡希不一样,她就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时间上很充裕。
谈画翻看?相机里的照片,反反复复,心情很好?地哼起了歌,衡希夹了块蛋糕,“这个不错,我问过了没有你不能吃的,你尝尝。”
就着吃了一口?,谈画想夸她贴心,衡希面带惊诧,“你连洁癖都没有了?”
“呃……我忘了,我现在吐出来来得及吗?”
谈画作势要吐,衡希边说恶心边嫌弃地推她,演得差不多了,“我骗你的,新给你拿的勺子。”
“我知道啊,我看?见了。”这点小伎俩骗不过谈画,但跟贺为聿结婚后,有他作对比,她的小毛病无伤大雅。
在笑和怒中来回切换,谈画收放自如,皮肤染上了点点薄红,由内迸发出来的粉色,状态极佳,衡希重新审视她:“你的心脏……还好?吗?”
“嗯,手术很成功,身体已经大好?,等七老八十了,我们还可以去公园里跳广场舞。”
曾几何时衡希想逗她都要把握好?尺度,这次久别重逢,谈画表现得太自然,她都快忘了这一茬,要不是?这样,也不会猜到她康复的事实。
预料中的又一波调侃,衡希更?多是?为她高?兴,在得知贺为聿是?医生以后,谈画不用?想也知道她对贺为聿的滤镜有多重,解释他不是?心外科医生也没用?。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临别前谈画犹犹豫豫地问:“你就没有想过,我可能不是?谈画?”
衡希给了她一记爆栗,“说什?么胡话,人再变能变到哪儿?去?我不了解你?你不是?谈画还能是?谁?”
因着这句话,谈画额头红了一块都没找她算账,低头思索其中的含义,没注意?到半路伸出一只手,被人一拽,谈画甩进了车里,头差点磕到,门受惯性作用?关上,余光瞄到驾驶位上的人,她意?识到危险,起身要往外边跑。
车门落了锁,谈画最后一点希望被浇灭,回过头对上贺为谦放大的脸,她想躲却被钳住了下巴。
离得过分近了?,呼吸打在她脸上,远超社交距离,近到她能看到贺为谦眼中没来由的怒意,就像一双铁手,谈画动弹不?得,下巴快要被捏碎。
贺为谦稍一错位,就看到了他留下来的指印,印在无暇的皮肤上,很显眼,眸色暗了?暗,怒火不?降反增,手上的力道却放轻了?些。
谈画一挣脱开?就往车边靠,贺为谦看不?惯她避他?如蛇蝎,一把扯回来,“这么快又勾搭上别人了??”
“我还以为你不理贺为聿是因为你终于想清楚了?,结果又有了?新欢,一个接一个,你还真是?从不?闲着,把我们两兄弟耍得团团转,谈画,你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