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好看吗?”
“好看。”
因?为扎了?一天的丸子头,直发自带卷曲的弧度,平添风情,刘海和黑长直很容易显得古板,谈画不同,有种禁忌的妩媚感,危险又?让人想靠近。
“我的衣服是?你给我换的吗?”
“嗯。”
都坦诚相待那么多回?,谈画不是?害羞,就是?想确认一下,“你的皮绳哪来的?”
“找同事?借的,之前你那根皮绳被我扯断了?。”
准确来说,是?剪断的,贺为聿在这件事?上犯了?难,怕扯痛她,只能用剪刀剪断。
“女?同事??”
“嗯。”
贺为聿一脸坦荡,谈画倒不好说什么,显得她小肚鸡肠。
“画画,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你说。”
“你的室缺长好了?,心脏非常健康,不用再做手术,也不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你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谈画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咀嚼了?很多下才咽下,贺为聿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高兴傻了??”
她的叛逆心突然萌动,青春期来得比别人都要晚,从昨天她受了?那么大惊吓,没有半点不适,谈画就隐约猜到了?结果。
再说要是?真的没好,贺为聿会跟她商量手术方案,而不是?悠哉悠哉地陪她吃早餐。
谈画傲娇地“嗯”了?声,没有多余的言语。
“你不惊讶吗?”
“不惊讶,同样的问题你都问过两遍了?,烦不烦啊,”当事?人无比淡定,“已经惊讶过一次了?,上次医生不是?说长好了?2吗?现在彻底好全,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谈画用来解释平淡反应的理由很敷衍,和之前被贺为聿问起截然不同,她就是?懒得装,贺为聿心里清楚得很,干嘛又?要问她。
贺为聿也没钻牛角尖,谈画能恢复,他比本人要更开心,“昨天是?怎么回?事??我问过了?,他还没能跟你说上话,你就跑了?。”
这里的“他”,指的是?保镖。
“我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有点应激反应。”
“都过去了?,画画,我永远都在。”
“你不问我是?什么事?吗?”
“你想告诉我吗?”谈画的沉默被他以为是?否认,贺为聿仍旧是?之前的态度,“我说过,等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我有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