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到这?个他?记起来了?,于良哲简直想?把自己嘴给缝上?,他?怎么?就忘了?贺为谦在,“是是是,我不配,谦哥,我也是糊涂了?,改日我一定给嫂子登门道?歉,求得她的原谅。”
“您别冲动,别冲动。”
试图将抵在他?脖子上?的酒瓶移开,说实话他?嘴这?么?贱不是没有原因,以前大家也这?样,当着?贺为谦的面将谈画说得一无是处,也没见他?说什么?,反倒把他?哄高兴了?。
于良哲觉得他?不是没有错,错在不该拿那种事开玩笑,男人的占有欲他?清楚,就算不喜欢,也容不得别人觊觎,更何况谁能想?到贺为谦又开始对谈画在乎起来了?呢。
他?有点委屈,不小心?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他?就不信其他?人不是这?么?想?的,谈画那身材,一看就是尤物。
特别是穿礼服,肤白貌美,胸前鼓鼓囊囊的,腰又细,谁不馋?
“嫂子?”这?两个字无疑是贺为谦的禁忌,他?以前不承认她的身份,现在倒好,她成了?他?的弟妹,于良哲狠狠一痛,以为脖子要断了?,尖角划过去还不够,贺为谦又用酒瓶子对准他?。
这?次于良哲是真的是吓得站不住了?,往后?倒在沙发上?,“啪”地一声?,往角落里缩,其他?人仿佛才回过神,不再冷眼旁观,替他?说起了?好话。
“谦哥,是于良哲该死,你别气坏了?身体,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是啊,他?就是嘴贱欠教训,我们来,谦哥你别动手。”
“你要不放下吧,别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和气。”
“……”
你一言我一语,听到最后?一句,卓鸿羽头疼地闭了?闭眼,一群蠢货,劝人也不是这?么?劝的,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
“兄弟?”贺为谦环视一圈,又狂又傲,像在看一团垃圾,“谁他?妈跟你们是兄弟?”
眼见着?就要失控,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卓鸿羽站出来当和事佬,“谦哥,他?就是喝多了?,别跟他?计较。”
“就算要教训他?,也不急于一时,反正人跑不了?,不用非得现在,今天我们是出来寻开心?的,为了?这?个闹得不愉快,不值得。”
话一说出来,纷纷附和,以为事情到这?就翻篇了?,贺为谦会给卓鸿羽面子,没想?到他?停是停住了?,却没收手,而是将瓶子对准他?,“你又算是什么?东西?”
上?面沾着?血,在暗淡的灯光下很渗人,卓鸿羽的脸白了?白,贺为谦不准备放过他?,“我允许你跟在我身后?,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趁早认清你的身份,不过就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而已,敢教我做事?”
卓鸿羽攥紧双拳,叫来的女人怕惹上?麻烦,早就一溜烟地跑了?,见贺为谦将矛头对准了?他?,其他?人往旁边挪步,对他?避之不及。
“你别太过分。”
他?咬牙切齿,贺为谦无视他?的怒火,“你以为你那点心?思我不知道??看我一次次拒绝谈画,你是不是很高兴?觉得很爽?”
“你应该感谢谈画看不上?你,不然……”他?用玻璃瓶拍了?拍他?的脸,像在逗弄路边的流浪狗,卓鸿羽满腔愤怒散了?个干净,恐惧在他?心?中升起。
原来他?的想?法被贺为谦看得清清楚楚,亏得他?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心?下暗爽。
贺为谦说出来也只觉得讽刺,他?明白又怎样,不还是放纵自己和别人一次次轻贱谈画,伤透了?她的心?。
他?可真是个混蛋。
渐渐地又有人说话了?,听着?像是劝和,实则暗含挑拨,卓鸿羽也喝了?酒,他?不想?中了?别人的计,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贺为谦脸上?挥去。
酒瓶掉到地上?彻底碎成了?渣,是一个开战的信号,贺为谦正愁无处发泄,跟卓鸿羽扭打起来,包厢就这?么?点大不够施展,劝架的人容易被波及,由?一对一,发展到了?打群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