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冒雨,又浩浩荡荡走了。
留下客厅满地狼藉。
夏讯呸了一声:“什么玩意儿!”
霍望忧心忡忡:“我们真的要离开基地吗?可是现在外面下那么大的雨,我们离开之后要去哪里?”
他们不是不想离开。
只是离开之后,外面漫无目的,连个落脚点地方都没有,就像飘在水里的浮萍,随风飘摇……还挺可怜的。
郎鸢沉默了一瞬:“到时候再看,总有我们落脚点地方。”
总之这个西南基地,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地了。
“该死的项墟……”张羌暗骂了一声。
要不是他死缠烂打,总做一些惹人误会的事儿,他们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如今这个地步。
斯坎南闷闷哼笑:“要不……你们就跟我走吧,我保证以后……”
他话还没说完,白灼招来光明圣剑,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斯坎南后知后觉垂眸看了潺潺流血的胸口一眼,唇角渗出一丝丝鲜血:“……你。”
霍望惊恐,慌忙抱紧霍禧的腰:“哥,哥,他是不是死了,他他……”
“死不了。”郎渊淡漠的垂下眼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郎鸢的手心。
区区一把圣剑要是能把斯坎南杀死,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局面了。
黑与白的争夺已经持续了上百万年,只要有人内心存有阴暗险恶,斯坎南就消失不了。
“哎呀……没骗到……”
斯坎南缓缓拔除胸口闪着的星星点点碎光,拍拍衣服站起身,身形随着他的话,逐渐消失不见:“不跟你们玩儿了……郎渊,什么时候想上床了,来叫我,嗯?”
夏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疯子,真是个疯子,好恶心额……”
郎鸢:“……”
郎鸢沉默半晌,仰头看向郎渊:“你们……真的没上过床么?”
郎渊:“……”
郎渊眼底的无奈溢满出来:“胡说什么。”
不了解他,还不了解自己么,小崽子。
他就是宁愿死,也绝不可能跟外人做。
太脏了。
郎鸢挠挠脸,小声嘀咕:“那他还老约你上床……”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白灼一挥手,圣子长袍化光而散。
他又恢复成了他们第一次见他时那副活泼随意的模样,白色的短袖t恤和短裤,长发拖到了地上,笑嘻嘻的。
“你这变脸速度……”
张羌咂摸几下。
真是新奇。
滂沱大雨一直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