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墟笑得异常灿烂:“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想回来守护的基地和人呀~郎渊,你好好瞧瞧,这些人都是怎么对你的!”
郎渊眉头微皱。
项墟嗤笑一声,忽的变了脸色,表情狰狞,恶狠狠朝那些人一指:“这就是你在乎的人,他们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他们巴不得你去死!造成现在这种状况难道是你的错吗?不是!可是他们就是怪你连累他们,他们想让你去死啊……”
项墟哈哈大笑,笑得桀骜癫狂。
说不心寒那是假的。
郎鸢冷眼扫了基地城墙上神情激动的同胞们,唇角紧抿。
但是,别人怎么做是别人的选择,他们最终如何,是他们的人品。
郎鸢不相信自己会被项墟那个王八蛋用三言两语蛊惑。
郎渊扭扭手腕,面无表情走向项墟:“你不是找我?”
牵连其他人算什么本事?
谁不想在这个丧世里活下来?
说句难听的,为了让自己活着,出卖亲人朋友都是常有的,司空见惯的事。
无论是哪辈子,他都看得多了。
早已经见怪不怪。
“是啊,是啊郎渊……”
项墟站在怪物头顶上,狞笑着,朝他张开双臂:“来吧,来啊郎渊,来加入我们吧,来投入我的怀抱……”
“听说你的爱人被国那边的政客们玩死了?”
郎渊忽的发问。
“什……”
项墟忽地变了脸色,激动质问:“你他妈胡说什么,胡说八道!”
这是黄牵国告诉他们的。
根据官方最新消息,项墟的爱人是个男人,纤细温柔,缠绵病榻,但是不知怎的,被国政客看上了。
那政客就是个老不死的,六七十岁的老头儿,仗着自己有权有势,直接把人掳走了,折磨凌辱了几天几夜……
最终人没活下来。
项墟做完科研实验出来后,正好与那政客处理尸体的人错身而过。
后来找不到爱人,项墟就疯了。
他查了半年,才摸到真相。
不要命般往深了查,查了一年多,才找出爱人早已经失踪死亡的消息。
而那个政客,曾经是他的老师。
项墟杀了自己的老师,后来……
黄牵国没有继续往下说,只说了句:“国被项墟那个疯子灭国了,是活该,但是我们,纯粹是被那些恬不知耻的败类给连累的。”
他们罪不至死。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项墟疯了,他想让所有人都给他的爱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