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疑惑:“按摩你喘什么?”
“我疼的啊。”
闻言,杜亦的一只手下意识地护在余贤的腰间,声音温和得似在唠家常:“那他喘什么?”
“不知道,”余贤舒服地眯起眼,表情像一只正在享受的大喵,“他可能体虚吧。”
“哦,”杜亦又笑了,“门开了。”
余贤一怔,又听:“进来。”
紧接着杜亦贴在他的耳边:“干活。”
“门……开了?”
余贤的嘴没动,杜亦的头有些疼,但他现在顾不得这些,他现在能听见余贤的心里话。
“咋整,这仗打的也没个军师。”
什么东西?还想要军师?
同谋者双颊红一阵白一阵,嘴上笑道:“主帅不行就解甲。”
“主帅行!必须行!”
仗还得打,心里的话憋是不可能憋的。
“好喜欢。”
“眼尾好红!”
“是要哭了吗?”
杜亦长舒口气,“念心”被努力关掉,双手微动,银色的j型殊力波轻柔地传递过去。
雨后竹香淡淡散出。
几乎是在瞬间,余贤就嗅到了。
“队长!”他叫,“你干什么?”
他在问,但心里已经猜到了。
鱼跃鸢飞第一天
一场大战的最后,余贤忍住决战到天明的冲动,极力克制尽量快地鸣金收兵。
他与他的主帅退回老巢时,他进攻的对象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天空微微泛白,他拽回被子,让一切回归如常。
智浮车缓缓地驶向审异局,杜亦歪在余贤肩上打盹,他只睡了两个小时,疲得厉害。小狼崽又是洗又是擦,还准备了早点,满打满算也就眯了半小时,却生龙活虎地如同吃了兴奋剂。
在止戈中心遇见了被借调到局长办公室的童照,他搬了一大箱东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喘得如牛。杜亦扫了眼先行下了电梯,余贤与童照对望了一眼,后者连眨两下眼,气喘吁吁地扔下一道惊雷:“师父,你还疼吗?”
余贤下意识地看了眼杜亦沉静的脸,“嗖”地一下飞出电梯。
童照抽出手按住电梯键,疑惑道:“师父?”
“你没事喘那么大声干嘛!?”
“啊?”童照愣了下,随后迅速捂住嘴,双目略显无辜地盯着关上的电梯门。
余贤讨好地看向杜亦。
“他这股呆劲儿跟你刚来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