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保安都在看她了,姬桃走向前台,“你好!司总让我过来取个东西,我姓姬。”“您好,请稍等。”前台小姐挂着专业的微笑,手上敲着键盘,眼神悄悄多瞟了美女几眼。不一会儿她抬眼,微笑中透出歉意,“姬小姐是吗?不好意思,这边没有看到您的预约。”那位只说叫她来拿,她哪里想到预约。姬桃犯了愁,倏而心头一动,“试试周小姐呢?”前台小姐眼神狐疑,姬桃面不改色,“才改的姓,还不习惯。”键盘噼啪几声,前台小姐的脸上闪过一抹讶异,随即抬手,示意电梯的方向,“周小姐,您可以直接上去。”姬桃:“……”……他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司绍廷从繁琐的报表中抬起头来,轻轻地按了按太阳穴。阳光透过落地窗,轻柔地洒落在办公桌上,案头的白玉摆件上挂着的黄金细链闪烁着细碎的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细链上圆溜溜的小吊坠。吊坠摇晃,圆润挺翘。男人紧抿的唇角勾起,无声轻笑了下。天王老子来了这也是个小屁股。敲门声响起,助理徐思淼捧着一沓文件进来,“司总,这是您让汪律起草的婚前协议。”他跟随司总近两年,见过不少名媛明星投怀送抱,环肥燕瘦,没见司总对哪个另眼相待过。传闻唯一跟司总交往过的女人是程氏的大小姐程筱宁,两人是青梅竹马,读书时就在一起了。可惜后来长辈间闹出事,司程两家彻底决裂,棒打鸳鸯散,但司总心念着程小姐,为她守身如玉,从不碰别的女人。程小姐人美心善,近年都在非洲主持一个公益项目,司总近段时间没少飞去南非与她相会。然后现在突然要结婚了……司绍廷把玩着圆润的吊坠,漫不经心道,“放着吧。”“有个周小姐在外面。”徐助理顿了一下,“不过她说她主要姓姬。”……主要?司绍廷唇角的弧度加深,“叫她进来。”办公室深色的门打开,闯入眼中的是一抹鲜亮亮嫩生生的春色。女人纤细窈窕,一头浓黑的长发垂到腰间,毛衣粉嫩柔和的蜜桃色将她白皙的肌肤衬得愈发水嫩清透,吹弹可破。人如其名,鲜嫩得像一颗奶油水蜜桃。让人很有胃口。眸光掠过她肩头的白色帆布包,包上印着农村信用合作社的logo,上面几个大字:“存款超亿元留念?”“……”姬桃不着痕迹地将包包往背后挪了挪,“只是一个小目标。”司绍廷点头,“确实小。”姬桃:“……对不起,我今晚争取梦个大的。”眼前的办公室大得令人咋舌,足可以做大型舞剧的排练厅。落地窗使得光线很充足,灰与白的色调简约雅致,整体的感觉干净而冷贵。宽大的办公桌后,俊美的男人姿态闲适,黑色衬衫清俊矜贵,包裹在西装裤中的长腿优雅的交叠,倾倒众生的温雅贵公子派十足。单看外表,谁能想到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活阎王呢……这种外表勾人,切开全黑的男人,只适合梦里翻翻他的绿头牌。趁现在多看几眼,回头做梦更有细节。
姬桃想着,想到以后反正也不会再见,干脆直接问了:“司先生,您知道我姓姬吧?”男人淡淡的睨她一眼,“女孩子不要说这么不文明的话。”“……”姬桃反应过来,顿时大窘,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她刚说了什么,姬……吧……女人凝脂般的雪肤透出一层胭脂之色,眼波流转,似羞还恼,真正的千娇百媚。司绍廷眸色暗沉了几度,薄唇漾出星星点点的笑意,“周天子姓的那个姬……对吧?”果然是故意的呢,阎先生。:)姬桃清了清嗓子,拉回正题,“司先生,那个,我的项链……”一句话没问完,却见男人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姬桃不明就里,绕过宽大的办公桌走过去,余光却好像瞥见桌上有什么闪了下光。她下意识转头去看,可下一瞬,她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一股力道拉扯,姬桃猝不及防,毫无防备地跌倒在他的腿上。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如冬日的雪松林浸着龙涎香的微苦。手臂圈着她的纤腰,他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声线温淡,“你跟司景齐多久了?”……啊?姬桃整个人都是懵的。司绍廷却突然又不想知道了,那其实无关紧要。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甜香,脸颊的红潮蔓延到雪白的脖颈,小鹿般的羞涩无措,落在男人的眼里,那样的娇滴滴,活色生香。见色起意。挺新鲜的体验。他素来不看重女色,自长姐猝然离世,跟手足跟外人的勾心斗角早已让他玩够了凶险刺激,无需从女人身上找乐子,况且美色对他而言是太过唾手可得的东西,只觉得无趣。“你以后跟我。”司绍廷难得动了念,要把这个很合他胃口的小女人养起来,索性司景齐和女人的关系无非是各取所需,“景齐那边我会打招呼,你不用担心,他给你什么,我会给你更多。”温热的指腹贴在她嫣红饱满的唇边,若有似无的摩挲,“回头我叫人收拾地方安置你,近期我会结婚,不过你无需在意,与你无干。”……什么跟什么?男人的嗓音很温柔,可骨子里的强势无法掩饰,也不加掩饰。姬桃的脑子都快不转了。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渣男发言?渣的明明白白那种?peach-chapter6-娶姓岑的女人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之所以提一句,不过是司绍廷不认为有隐瞒的必要。先说清楚,也省得她将来知道再一哭二闹,惹人生厌。他可没有耐心哄女人。“你的意思是,你马上要结婚了,但你现在想包养我?”姬桃太过于震惊,甚至都忽略了自己还坐在男人的腿上,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手臂里,“然后你婚后还会背着你老婆继续包养我?让我做你的情妇?”包养这个词未免难听,情妇听起来也不怎么悦耳。司绍廷英挺的眉宇间覆上一层不悦,“我无需背着任何人。”噢,所以是正大光明的养情妇。这已经不是渣了,根本就是屑啊!屑男人!!“你不必把自己说的那么难听,也不用想那么多。”阳光轻盈明媚,她身上柔软的毛衣领口宽松,露出的锁骨精致玲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