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最终现在大腿上,那里出现小小的肉坑,软得不可思议,谢决几乎认为自己伸进一滩水里。
还不够。
掌心也贴上。他不久前才从马上下来,大腿内侧摩擦出来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谢决覆上去的时候,能听到脑海里有人在“嘶嘶”地呼痛。
“明明一点点苦头都吃不了,但是那么容易就被坏人带走。”
热热的伤口上,谢决冰凉的手反而带来安慰,他不自觉地并拢双腿。
“痒。”脑海里的人抱怨。
谢决逼问他:“只是痒?”同时手向更上方放探索。
他说不出话,谢决听到茶壶烧开的喷气声
。
手指轻轻蹭着某一点,喷气声变调成哼哼唧唧,谢决也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然而此刻不满足的人变了。
“有点舒服,你不要动。”
宫廷的香炉内有蹊跷,白色的烟雾轻盈稳定如一小片的云层,定到上方再接连不断往下坠落,因为烟雾之间没有间隙,所以它撒在空中像质地稠密的玉柄,直到落到地面才被粉碎,弥散开来。
谢决就跪在雾一样甜香的地面上。
层层衣袍下,有一些动作没有被掩盖,也有一些声响没法被止住。
夏日里,光是躺着就能出一身汗,姜去寒握着自己湿答答的发梢,被欺负了却醒不过来,张着嘴无声地哭。
但哼哼唧唧指挥人欺负的也是他自己。
小心脏虽然不知所措,但是诚实的要命。
谢决头埋在青色的衣衫,或轻或重,或急或缓,都按脑海里姜去寒的要求来,马球场上紧绷的弓终于在他手上发出颤音,脚尖绷直,每个部位都在颤栗发酸。
终于被欺负的发出泣音,脑海里和现实的哭声同频了,谢决看去,眼泪把睫毛浸得更乌黑浓密,闭眼的姜去寒简直像一幅水墨画。谢决不由地用另一只手去触碰他,从眉眼到鼻骨再到嘴巴,想撬开这两片唇瓣,真的听他说些什么。
指尖一痛。
姜去寒睁开眼睛,泪水还糊着,所以他有点看不清物,下意识撑起身体要跑,然而还未往后挣扎半分,就被拖着小腿到更紧密的怀抱。
谢决用手帕帮他擦掉眼泪的时候,他也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衣衫褪到臂弯,禁锢他的人却衣冠楚楚。
“真行呢。”
明明满身狼狈,他却极为冷静。
一脚把谢决踢下床塌,姜去寒拢起衣服,“本来想和你好好谈,你又是装傻充愣,又是动手动脚,别谈了。”
不等谢决反应,姜去寒迅速掌握他的身体。
没有人道毁灭都算他够理智。
姜去寒与三分的自己坐在一起,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只让王无度准备两桶冷水平复情欲。
在等待的过程中,小心脏慢慢融进自己的灵魂里,那段记忆也回来了。
小傻子玩得很开心,色得很舒服。